不时闪过道道波纹,冥八觉得事情有异,这才主动给我们传信的。”
冥八具体是谁,连他这个长老都不知道。
他们给他的传信,十次能有两次回信就不错了。
但现在主动传信了。
“吕兄,圣尊那里恐怕有危险!”
一庸是个老狐狸。
圣者之战,他虽然不敢介入,但是,打到现在,他的心……或许就活了。
“我们远水解不了近渴。”
“……随我来!”
看完冥八的传信,吕镇平到底忍不住,冲向了育堡。
……
正要一鼓作气,让虚乘付出点代价的圣尊,突然感觉到了什么,面色几变后,又察觉到数十道气息正在突破罡风层,挥挥衣袖,在虚乘一拳袭来时,当场退出十数里。
“虚乘,有空我们再玩玩。”
有些狠话不需说。
只看虚乘的样子,就知道,他比他厉害多了。
圣尊只恨在这紧要的关头,族中有大事,人族有援军。
“今天的事,老夫记着了。”
他大袖一甩,几闪之间,再也没有影了。
上来的谈钟音只看到对方一个影子。
“哈哈哈……,以后你要记着的更多。”
虚乘畅快大笑的声音从后传来,“对了,想要切磋吧?下次先划个道,别玩偷袭那一套,老夫保证随时奉陪!”
偷袭?
谈钟音看向这个发髻都有些散乱的老头,心下忍不住的为他着急。
半晌后,老头子龇牙咧嘴地刚回到大树空间,光门一闪,阿菇娜就冲了进来,“师父!您怎么样了?”
“唔,没事!”
“还没事?”
阿菇娜跳脚,“没事您干嘛龇牙咧嘴?”
她气恨恨地给老头倒茶,头倒茶,“我都听说了,您被人家偷袭了。”
看到徒弟的眼圈都红了,虚乘忍不住笑得更开心了,“是,为师的错!”他原来准备用灵力安抚的手腕,干脆就伸了出来,“快来,给为师上个药。”
老头的左手腕红肿、青紫,虎口微裂,这伤……看样子是没什么,但是,只要一想到,可能是圣尊在最开始的时候偷袭所致,阿菇娜就气得想打人。
“人家都打到我们这里来了,肯定是要干的呀,您怎么不防着点?”
真是一点也不省心。
“您就顶着这伤,跟他硬碰硬到现在,傻不傻啊?”
她真是恨铁不成钢,“这里是我们人族的地盘呢,您一声招呼,音姨他们肯定早就上去了。”
阿菇娜小心翼翼地给老头抹药,“他们不要脸,我们可以比他们更不要脸。”
吃亏这种事,她就没干过。
“师父,您在听我说话吗?”
笑?
笑什么?
不疼吗?
“听,听着呢。”
虚乘享受徒弟的唠叨,感受徒弟真切的关心,笑着道:“放心,吃一亏长一智,为师主要是经验不足,以后保证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
阿菇娜夺下他还剩半盏的茶,给老头摸出一个小煲来,“吃这个,补补虚。”
“嗯嗯,为师现在可虚了。”
虚乘伸着伤手,由徒弟再用灵力帮忙吸收药力,安抚伤痛,“咦?这是什么汤?”金黄色,看着有些熟啊!
“……南佳人转我的特别大补汤。”
南佳人?
虚乘一愣,然后笑眯了眼,“那小丫头是林蹊的亲师姐,好东西肯定多。”
愿意送汤给他喝,那么他们对他……应该有转变了,“回头跟她说,为师伤的有些重,这样的大补汤,要多来几份就好了。”
阿菇娜:“……知道了。”
极品千金菇呢。
如果能借着师父多弄几份……
“师父,您这伤是一开始被圣尊偷袭受下的吗?”
“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差的可远了。
阿菇娜都想给老头翻个白眼,“战场上,一步差,步步差,您以后可给我长点心吧!”
她觉得她的圣者师父,应该变个样子,到地下赌斗场磨磨战绩。
“实在不行,您把修为按下来,我陪您打个几百场。”
虚乘:“……”
老头都不知道自己该说啥。
虽然被徒弟嫌弃了,可是……
他低着头,装着没听见,专心喝这美味的大补汤。
“师父,打架是需要技巧的。”
阿菇娜又给老头摸出一碗大师父亲制的三鲜面,“技巧好,哪怕不如别人,也能反过来虐杀对手。
您看我,借用九方机枢阵,愣是连跨两个大阶,把那个闯到天下堂的佐蒙金仙活活虐杀了。”
“嗯!你很厉害!”
徒弟厉害,虚乘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