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古点点头,然后说道:“我有一个朋友,说你是中医界的泰斗,推荐我来你这里看看,恐怕还要劳烦一下王院长了。”
王心远连忙道:“不敢,不敢,这都是同道抬爱,泰斗两字,可不敢当,劳烦二字更是不敢,您请到这边来。”
王心远引这盛怀古来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然后让盛怀古伸出右手,拿了一个腕枕垫在手腕下,然后开始为盛怀古把脉。
过了一会儿,王心远慢慢的松开手,看着盛怀古目光闪烁不定。
盛怀古见状,哈哈一笑道:“王教授有什么话就直说,我都一把年纪了,没有什么好忌讳的。”
听到盛怀古这么说,王心远才敢说话,开口道。
“您老年轻时,为国征战,戎马半生,积劳成疾,落下了病根儿,到现在已经很难有什么好的办法了。而且您身体里有一股莫名的力量,似乎就要爆发,恐怕,恐怕……”
王兴远连说了两个恐怕,硬是没有敢继续说下去!
盛怀古畅快的笑道。
“不错不错,光凭把脉就能看出这么多问题!老夫还是比较佩服你的。而且我体内是有一股暗劲,我年轻时心高气盛,曾被人所伤,这股暗劲几乎伴随了我一生。早年还能压制下去,但是我现在老了,已经压不住了。不过我已经到花甲之年,这一生足够了,压不住就压不住,也没有什么遗憾。”
王心远心里面一阵唏嘘,这位老人的一生,可谓是十分精彩,但是不能寿终正寝,王心远也颇为遗憾。
这时他不由得想到了自己的师叔,眼睛一亮道:“盛老,您的病我没有办法,但是有一个人有办法。”
“哦。”
听到王心远说的如此有把握,盛怀古不由眼睛一亮,难道真要应了那个老家伙所说,在这南方有自己的一场机缘?
这时盛爱民听到这句话也是一愣!她父亲的病她最清楚不过。国立医院可以说是大唐国最大最先进的医院了,集合了世界最先进的医疗设备和最优秀的医生,但是对自己的父亲病也是束手无策。
王新远说的如此有把握,盛爱民也是心头一热,连忙说道:“那麻烦王院长请那个人过来,给我父亲看一看。”
王心远点点头道:“等我打个电话,他就在我们医院,那可是我师傅,医术那是了不得啊。”
说着王心远便开始打电话,盛爱民心中暗道,怪不得王心远如此推崇,原来也是他的师傅!王心远在医学界也很有名气,那他的师傅也肯定差不了。
杨小威正坐在诊室,在手机翻看着各种资讯,忽然电话响了起来,一看是王心远,就接了过来。
接完电话,他就急匆匆的朝着王心远的办公室走去,盛怀谷可是大唐国硕果仅存的几位开国元勋之一,自己有责任,也有义务,把他治好。
来到王心远的办公室,杨小威敲门而进,王心远一看杨小威来到,连忙介绍道:“盛老,这就是我的师傅,杨小威。”
然而盛怀古和他的女儿盛爱明,以及虞侯都愣住了。他们想着既然是王心远的师傅,那怎么也得六七十岁了,怎么是这么一个年轻的小伙子?
中医可是一项非常需要经验积累的行业,这么年轻医术能高到哪里去?又怎么会是王心远的师傅呢,看得众人一脸惊讶。
王心远一看,十分尴尬,给了杨小威一个询问的眼神,见到杨小威点头,这才缓缓说道。
“盛老,我师父是当代大衍宗的掌门,我父亲的医术,就得自于大衍宗,而我则是跟着我父亲学的医。请您相信,按辈分来说,我要叫杨小威一声师叔。请您一定要相信我师父,他虽然年轻,但是医术比我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说完王心远忐忑的看着盛怀古,因为他不知道盛怀古对这些门派,和玄之又玄的修行一说,会不会认同,会不会有意见,要是盛怀古不相信这些,恐怕还会惹来麻烦。
然而盛怀古脸却是古井不波,没有任何惊讶的表现。其实盛怀古是知道世有修士这种人存在的,他的好友李左车就是一位修士,所以根本没有感觉到惊讶。
盛爱民则是有些不满,她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一向不感冒,但是碍于父亲,她也不好说什么。
但是一旁的虞侯听完王心远的介绍,却是大惊失色,出声问道:“您是大衍宗现任掌门?”
杨小威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