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岳不夫妇群沉湎于石壁上所刻剑法的时候,徐子骧却早已飘然远去,正如同他之前所说的一般,他只对石壁里那破尽嵩山剑法的部分有些兴趣,其他各派的剑法若是看多了,反倒是会看花了眼,乱了心。
要知道高手之间的剑法比试,比拼的是临机应变能力,若是你以为学会那石壁上的剑法就能无敌于五岳剑派,那就是纯粹想多了而已。
所以徐子骧匆匆将那石壁上大力神魔范松所刻破尽嵩山剑派的部分记入心底后,便不在留恋直接离开了。
说道这儿,那倒在甬道尽头最后一米处的大力神魔范松却是值得徐子骧暗暗钦佩,以人力活生生开在这山腹中硬生生开凿出数百丈,若不是最后死于力竭,恐怕还真让他逃了出去。
想到这儿,已经出现在华阴小城外的徐子骧则不禁唏嘘,和这大力神魔范松比起来,现在日月神教的十大长老们就犹如酒囊饭袋一样,简直是萤火与皓月争辉,不可同日而语啊!
心中称赞着范松无愧于大力神魔称号的徐子骧,这时候下山的脚步却显得有些笨重,由于背部行囊多出了一对那大力神魔范松的开山大斧,自然是轻松不得。
不过对于徐子骧来说,这却物有所值,能在大力神魔范松手里连续开山百余丈却依然锋芒不减,自然就是难得的神兵利器。
要知道自从徐子骧修炼那九阴残篇中的易经锻骨篇以来,一身气力逐日增长,原本手中那把来自于师兄所赠的青峰长剑自然显得太过轻巧,已经不适于他在使用了,所以那大力神魔范松一双斧子材质难得,待到返回四川后也可融了它来铸造其他兵器。
“可惜,还是没有机会当面向那如今江湖中剑法第一人的风清扬讨教一番!”
独自在羊肠小道,背着那对巨斧缓缓前行的徐子骧这时候想到这儿,语气里也不免满是遗憾。
不过那风清扬自从剑气之争后,便一直隐居不出,即便自己知晓那人藏身于思过崖中,但一个活人又怎可可能日日待在那狭小山崖隐居不出呢,所以有心试探之下的徐子骧还是没能在那思过崖发现任何足迹。
那风清扬一身剑法早已通神,而且又精通那前朝高人“剑魔”独孤求败所创的独孤九剑,恐怕这如今江湖中唯有那黑木崖上的东方不败是他的低手,其余人等包括那被囚禁在西湖底部的任我行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是可惜,这样的高手,却由于华山的剑气之争,而被那气宗高手自损栋梁设局骗到了江南成婚,而也因此在剑气之争惨胜那剑宗,也因此导致华山门宗凋零。
与此同时,在那思过崖洞窟里,特意亲自从玉女峰上捎来一盒热食的宁中则则面露担忧地看着自家师兄。
“师兄,饭菜我带来了!”
目光落在站在那石壁前已经数日没有离开过的儒雅男子身上,宁中则的眼神不免多出了一丝心疼。
自从那青城派的青年道人,在这思过崖上发现了那魔教十大长老们破解五岳剑法的石刻后,她们夫妇二人就沉湎于其中,不过好在当时还有冲儿珊儿在场,为了避免一时门中无人坐镇,她们夫妇二人便临时商量以武功最高的岳不群留在这里参透这上石壁上的剑法,而宁中则回那玉女峰坐镇。
“哦,师妹你来了吗?”
明明那宁中则的声音已经过去了半天了,那矗立在那石壁前岳不群这才回过神来,一向注重仪表的他这时候却脸色憔悴,唯独语气里还是透露着丝丝兴奋。
这也难怪,自从华山剑气之争后,门派人员凋零下的华山就只剩下他们夫妻俩在勉力支撑,而那好不容易得到的辟邪剑谱却有让他说不出的隐患。
如今好不容易在这思过崖的石壁中发现那魔教长老破尽五岳剑法的招式,自然是沉湎进去乐不思蜀了。
“那徐子骧走了吗?”
盘腿坐下后,已经握紧手中筷子的岳不群这时候却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他昨日就从这思过崖上下山而去了!”
正在替自己师兄碗里乘汤的宁中则,听到这里则说道。
“哦,没想到那余沧海心胸狭隘,自己的师弟却是一个守信的君子!”
一心沉湎于那石刻上的岳不群自然无暇去顾及那徐子骧的身影,所以这时候听到这儿,岳不群则眸子闪过一丝精光,语气称奇道。
不过那徐子骧为何找上自己,岳不群又怎会不知呢,只是有了石刻上的剑法,他在面对那位左盟主的时也有了一丝底气。
毕竟那左盟主闭关多年,替门下弟子整理出了一套快慢十七路剑法,单论这套剑法已经能在五岳剑派处于首位。
……
夜色将近,在乡道上连夜赶路的徐子骧这时候却忽然停了下来,在那寒玉床修炼数日虽然没能得到脱胎换骨的变化,但也徐子骧一身内气更加精纯,而原本止步于十丈外的耳目极限也有所突破。
所以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