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一个五岳剑派,好一个同气连枝,看来五岳剑派的诸位今日是铁了心要留心我徐子骧了!”
看着走到眼前的那名消瘦身影,徐子骧长笑一声后,眼神里的寒光却越发盛了起来。
他可不是瞎子,眼前围攻他的数人所使出的剑法招式他一眼就认了出来,其中有那嵩山十七路快慢剑法,也有在衡阳城中亲眼见识过那天松道人所使的泰山十八盘。
至于那消瘦身影的来路由于其出手招式太少还无从确定,不过听那黑衣人叫他封兄,恐怕就是剑宗的封不平了,也唯有在深山中静修数十年的他才同时具备不俗的内力和剑法。
在联想到原著中嵩山派连同衡山泰山诸位高手前去那华山,为那剑宗行那逼宫之事的阳谋,徐子骧又怎么会猜出眼前诸位的身份呢!
“别来无恙啊,嵩山派丁勉兄!”
盯着其中那名身材魁梧的黑衣人,徐子骧冷笑一声就揭穿了他的身份。
“徐子骧,当日若不是你坏我嵩山大事,我那师弟和师侄又怎会遭那魔教毒手!”
眼看被那徐子骧识破了身份,前方那黑衣人便主动扯下蒙面的黑巾,露出了一张徐子骧异常熟悉的脸来。
要知道在那衡山城外一别后,由于费斌受了眼前那人一掌的缘故,自己师兄三人被迫分开,从而导致了惨剧的发生。
嵩山十三太保不仅折损两人,就连三代弟子翘楚的狄修和向大平两人也一同惨死在那衡山城外的官道上。
要知道上次发生类似的事情,也不过是在两年前的郑州大道上折损孙大中师弟一人而已,而像在那衡山城外一役折损了如此多派中高手在嵩山派整个历史上也是极为罕见的。
而趁着说话的功夫,徐子骧的左手却已经悄然换上了那金丝手套,眼中寒意愈发大盛的他,此刻心中更是杀意大起。
“动手!”
似乎明白了徐子骧是在拖延时间,也已经借机平息了心头翻腾气血的费斌这时候便冷喝一声后,就率先朝那徐子骧刺出了数剑。
“哼!”
对此,徐子骧也只是冷哼一声,则就见他手中长剑走势如风,明明是后发制人,却总能料敌于先,很快就逼得那丁勉只能弃攻回守。
不过即便如此,他的右臂还是中了一剑,一时间不禁鲜血直流。
“丁兄,我来助你!”
眼见丁勉只打数个照面的功夫,就被迫陷入下风后,其余两名黑衣人便连忙手持长剑攻了上来,在他们的掩护下,那丁勉这才侥幸留下了一条性命来。
“小子,你从哪里偷学的我嵩山剑法?”
看着一招一式间皆找准自己剑法命门的青年道人,丁勉一时之间是又急又怒道。
要知道他嵩山十七路快慢剑法,可是他那位雄才大略的掌门师兄历尽数年这才推陈出新的成果,也是依仗着这内八路外九路的十七路长短快慢剑法才让门下弟子在行走江湖中名声大噪。
谁知道没想到,那青城派的小贼也熟知嵩山剑法,而且看样子似乎造诣不低,所以这如何不让丁勉又惊又怒呢。
可就在他心中暗暗思索,以为门中出了叛徒之际时,先前使着泰山剑法的黑衣人却已支撑不住。
就见那徐子骧手中长剑招招不离他们招式中的破绽,这让实力本就不如那丁勉的两人更是脸色一变,其中一人更是高声疾呼:“你怎么也会我们泰山派的十八盘!”
然而话语刚落,就见血光一闪,其中一人的手臂也飞在了半空中,而另外一人被徐子骧气势所摄,居然一时胆怯就转身就走。
“你们一个也走不了!”
看着将自己后背露给他的黑衣人,徐子骧则是冷笑一声,就随手掷出了手中长剑。
“噗!”
随后就见那刚跑出两丈远的黑衣人,身体一颤就栽倒在地了。
虽说那日在那思过崖内,徐子骧的确是将大部分精力放在嵩山派剑法身上,可是也曾走马观花的粗略看了一遍各派的剑派,在加上之前在那衡阳城中有幸见那天松道人使过这泰山十八盘,所以耳熟目染之下自然也找出了其中破绽!
“你好狠,加上之前死在你剑下的衡山派师弟鲁连荣,你已杀了三位五岳剑派中的好手!”
丁勉一脸阴晴不定地看着徐子骧轻松出手捏断另一人的脖子后,语气里更是多出了一丝阴毒。
区区数个月没见,这徐子骧一身实力进展堪称飞速,而且也不知道从那里得来了五岳剑法中的破绽,竟让数名好手夹击下的他们也接连折损人手。
这无疑让丁勉的心底里泛起疑惑!
“你这人好生稀奇,难道这江湖上的剑,就只准你嵩山派的才杀得了人吗?”
随手将那独臂黑衣人的尸首丢在脚下后,回过头的徐子骧听着那丁勉一席话也顿感新鲜起来。
“封兄还不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