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观主,此言差矣,要知道我们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一向不分彼此!”
站在左冷禅身旁的九曲剑钟镇则听到这儿,摇了摇头缓缓说道。
“好一个不分彼此!”
余沧海听到那九曲剑钟镇的解释,则不由得脸色一变嘿嘿冷笑起来。
他自恃平日里就脸皮够厚了,没想到那嵩山派的那九曲剑钟镇更甚于他!
“徐子骧,你可敢否认你与我丁师兄的死无关?”
然而这时候一旁的大阴阳手乐厚却紧盯着眼前的青袍道人,心中本就有怒气的他这时候不由得爆喝出来。
虽说他自是不信以丁师兄的身手会不低眼前的青年道人,但那剑宗封不平的死因却着实是死于心脏裂成数片而死,明显是死于青城派的绝学摧心掌之下。
“哈哈!”
可是对于他的质问,一旁的那青袍道人却是仿佛听到什么好笑的东西一样嗤笑出来。
“小子岂敢!”
本就心底憋满了满腔怒火的乐厚就双眼怒睁,然而还没等他出手,他的肩膀就落下了一只手,随后只听那人道:“余观主,此事关乎到我五岳剑派一众前辈名宿的死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妥善的解释!”
听出了身后的声音是来自他那左师兄后,乐厚这才脸色微变,但还是极为顺从地退了下来。
“解释,左盟主想要什么解释,只是不知贵派丁师兄携五岳剑派成员围攻与我之事该如何解释呢?”
听出了那左冷禅语气中暗藏的愠怒成分,但徐子骧神色间依旧未曾有丝毫在意,反倒是言语间像是受到了莫大的冤屈一般。
“小辈,你焉敢乱放狗屁,要知道我那丁师兄在江湖上可是何等威名,若要真想对付你何须和其他人联手!”
听着徐子骧的话语,那大阴阳手乐厚就急不可怒地骂了起来。
不过,听到他那一番话,周围一众掌门也不禁微微点头。
要知道那托塔手丁勉能够稳坐嵩山十三太保第二把交椅,手底下的功夫可含不得一点假,这一点就算是心底里对那位左盟主并派想法多有提防的岳不群也不得不承认。
而其余门派的宿老和掌门也不由得同时点头,这些年来那五岳剑派名声能够如此之大,一半是也是托了那位左盟主门下十三太保近年来异常活跃的原因,而作为左冷禅的师弟,那托塔手丁勉的武功他们也多是见识过的,所以自然对于那乐厚一番话很是认同。
“哈哈,你这口气还真与你那几位师兄如出一辙,只可惜手上功夫平平,一个不识趣被我差点打死,另一个则自不量力被我当场用掌力震死了!”
徐子骧轻笑一声后,就毫不留情说出那晚丁勉自不量力和自己对掌反被掌力震死的事实。
“小子,找死!”
本已是怒火攻心的乐厚听到这儿,身形一动就欲动手,然而就见那矮道人身影一闪就出现在他身旁。
“嘭!”
两人掌力隔空相交,不过很明显平日自恃掌力阴阳多变的乐厚不是那矮道人的对手,眼见自己师兄不敌那矮道人的时候,身后的九曲剑钟镇也连忙伸出援手。
看到自己被那嵩山派以多欺少,徐子骧眼冒寒光正欲援手的时候,却见一旁的昆仑派掌门震山子忽然身影一动,拦在了那九曲剑钟镇的面前,两人身影交错间,就听那钟镇闷哼一声明显不敌。
“我来领教阁下高招!”
人群中的岳不群看到这儿,则是身影飘飘,左手止住了那九曲剑钟镇连连后退身影不说,右掌则遥遥拍向了那震山子。
“来得好!”
本就想领教五岳剑派高招的震山子,看着那岳不群先是提醒一声再拍掌来攻的举动,也不由得长啸一声隔空拍出一掌。
就见那岳不群脸上紫气云集,心知道江湖上传闻那紫霞神功厉害的震山子也不敢大意,也右掌也运足了力道。
“嘭!”
两人双掌撞在一起,在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两人的身影却都不由得连连向后退出了数步。
“贵派的紫霞神功果然名不虚传!”
看着面前那脸色如常的儒雅男子,震山子不禁对那紫霞神功暗暗称奇起来,不过他这人倒也坦然,便随即出口称赞道。
“道兄一身精纯内力也让我大开眼界啊!”
听到那震山子的夸赞,岳不群则只是微微一笑,随后便拱手称赞道。
要知道震山子可是和他一样,都是位列于正道十大高手之列,只是不同于他华山派只有大小猫两三只的窘境,那昆仑派可是门下高手云集。
所以眼见震山子主动停手后,也回身朝着那左盟主作揖拱后这才主动提议道:“左师兄,若是在没有真正弄清楚事实之前,就直接动手的话不仅有伤和气,而且还无助于追查真相,所以岳某斗胆还请左师兄暂缓干戈,先听听那徐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