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武功极高,心思又机敏无比,却没想到最后着了东方不败的道,险些葬身于湖底,从而永世不能翻身。所以你说,老夫焉能敢对他不佩服?”
望着前方的方证大师,任我行很显然最后这一句话是对这他所说的。
“这说的是!”
从任我行这儿听到了东方不败的诸多手段,方证这时也是微微点头,同意他的说辞。
“第三位,我所佩服的,乃是华山派的绝顶高手!”
众人听到了任我行说起这句话,则不由得心中疑惑,而站在方证大师背后的岳不群夫妇也是如此,不过有震山子前车之鉴在前,他们夫妇两人这时候也不敢轻易开口免得自取屈辱,所以他们夫妇二人对视一眼后,便忍住了探究的心思。
“此人是华山剑宗的绝顶高手风清扬,老夫我虽自认为掌剑无一不精,但却唯独在这位风老先生面前不敢轻言剑法!”
看着岳不群夫妇居然能强忍下来,任我行眼中倒也多出了一丝好奇,不过很快恢复过来的他,便说出在座各派掌门都有曾听闻过的名字。
“至于第四个佩服的,则是武当的冲虚道长了,你武当太极剑颇有独到之处,而你这老道又洁身自好,不愿多管江湖上的闲事,只可惜你不会教徒,门下弟子虽多,却没什么出色弟子,若是等到百年之后,恐怕这太极剑法就要失传。再说,你太极剑法虽高,却未必胜得过老夫,因为我只佩服一半,算是半个!”
“能够得到任先生佩服一半,贫道已是自感脸上贴金了,多谢!”
这位冲虚道长倒是洒脱,轻笑几声便坦诚了自己的不足。
“不用客气!”
任我行说道这儿,便转头看向了一旁的左冷禅:“左盟主,在我面前你到不必佯装和善,你虽不在佩服之列,但在所不佩服的三个半高人中,阁下却是稳居榜首!”
“那左某人还真是受宠若惊了!”
左冷禅脸色虽然有些难看,但仍坦然接受了任我行的评价。
“你武功了得,心机也深,很合老夫脾胃。你想要合并五岳剑派,和少林、武当两派三足鼎立,才高之大,也算了不起。可惜你行事过于鬼祟,失了堂堂正正之风,所以才叫人十分不佩服!”
可任我行自然是不会顾及左冷禅的表情,随后便一股脑说出了左冷禅性格的优劣。
“而接下里则是余观主你了,虽说之前在我所不佩服的三个半人中却还没有你余观主的位置,只是你为人性格偏激且心胸狭隘,但是没想到代师收徒的你居然教出来一位好师弟,甚至连你这一身武艺在十数年着有所精进。但想要老夫佩服你,却还是差一点,所以便将勉强排进了这三个不佩服人之中!”
说完左冷禅,任我行便调转目光看向了一旁矮道人。
“能得到任先生这般承认,我余沧海可是大感荣幸啊!”
虽说是位列三个不佩服中人的第二位,但能得到这任我行如此夸赞,余沧海脸上虽无异色,但心底却早已是自得起来。
“而至于你,青城派的徐少侠,你年纪虽轻,但一身武艺却已是如今江湖上年轻一辈的翘楚,如果老夫所料不差的话,如今的正道中除去方证大师、冲虚道长、以及左盟主等寥寥数人,恐怕其他人已经在内功的造诣上远不如你了!”
说完了余沧海,任我行的目光便落在这位道人打扮的青年身上。
说起来这徐子骧,任我行也是心中生叹,先不说武功如何,就仅从一路上他所听到大多事情都和这徐子骧有关。
先是衡山城中仗义出手,随后又在陕南遇伏遭遇五岳剑派一众好手的埋伏,却没想到被他杀个精光,最后连左冷禅来势汹汹的兴师问罪,也被他个人单凭一掌一剑尽数化解。
而且就在不久前,他又亲眼了他单拳震退了黑白子。
要知道黑白子虽说修习吸星大法时日尚浅,但也不是一个等闲之辈能够击败他的,所以任我行很快就猜到了这位徐子骧在内力上修为恐怕也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