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来了吗?”
被一众正教高手围在最中间,但这名粉色身影却依然未有丝毫慌乱,反而饶有兴趣地打量起了远处的人影来。
而被这人如此轻视,岳不群一众正教高手脸上却未敢有任何动怒,甚至眼神里反倒是随着这人开口露出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说来也是奇怪,这人声音尖锐,但嗓子却粗,似是男,也似是女,令人一听之下,不由得寒毛直竖。
而听闻这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刚赶到这里的徐子骧等人也是心中恶寒大起。
“武当派的冲虚老道,丐帮的解帮主,青城派的余沧海,嗯,至于你……”
只是随着这人再次开口,那声音仿佛捏紧喉咙学唱花旦一般,娇媚造作,实属让人受不了。
“最近江湖上盛传的徐子骧就是你吧?”
只凭借简单一瞥,这人便识出了徐子骧的来历。
“劳烦东方教主挂牵了!”
同样也认出了这人的身份,徐子骧这时候也缓缓拱手道。
“这是东方不败?”
徐子骧知道其中内气,自然是不惊讶,只是一旁的解风和冲虚道长两人则脸色大变。
以冲虚道长如今在江湖上的辈分,自然在早年和还是魔教光明右使的东方不败打过交道,只是当初的他,还英气勃发,虽是魔教中人但也算的是一位顶天立地的好汉。
但今日听闻徐子骧叫破眼前身影来历,冲虚道长自然和解风两人是脸色大变。
因为定眼看去,远处这身穿粉色衣衫的人影,左手拿着一个绣花棚架,右手则持着一根绣花针。
神情妖媚不说,手中动作也轻柔无比,根本不似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该有的举止。
甚至隔着老远,冲虚道长和解风两人仍能嗅到那过于浓重的胭脂水粉,看着这转变如此彻底的东方不败,冲虚道长和解风两人自然是心中骇然。
而一旁余沧海却只是脸上神情微微有些古怪,已经从徐子骧那里得知了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后,自然也是明白眼前这位魔教教主走了和岳不群一样的路。
“你倒是修为不俗,本以为江湖上只是以讹传讹而已,却没想到青城派还真多出了一位少年英雄!”
看着冲虚老道身旁的青年道人,东方不败眼露奇光。
以他的年龄辈分,自然是有资格评价徐子骧。
不过被这东方不败如此眼神盯着,徐子骧却是前所未有的恶寒临体。
东方不败目光只在徐子骧身上多做停留,至于身旁已成老叟的冲虚道长和解风两人却是毫无兴趣,稍稍打量几眼后便将全部注意力留在了徐子骧身上。
当然了,一身英气的令狐冲自然是引起了东方不败的一丝兴趣。只是这令狐冲经历过一番苦战,身上衣服沾有丝丝血迹的他倒是透露出一丝狼狈,所以自然是不被东方不败所喜。
“婆婆妈妈的干什么,快杀了这些人替我报仇!”
就在东方不败在打量众人的时候,身后不远处的却传来一阵男子的声音。
徐子骧听闻这声音才发现,就在东方身后不远处的屋舍却被从里面打开了,在身旁人影的搀扶下,一名满脸虬髯,身材魁梧的汉子却从里面缓缓走了出来。
只见这人脸色苍白,说话略显中气不足,便明白这人恐怕是在之前交战中受伤了。
“莲弟,莫要生气!”
听出了身后雄健汉子语气中明显有了一丝不满,本想多和在徐子骧稍稍交流一番的的东方不败则娇媚回头,手中手指则做绣花装。
这如此诡异一幕,在场的冲虚道长和余沧海等人自然是前所未闻,心中骇然之极。
自古以来,这喜好男风**之事自然是并不少见。但东方不败以堂堂教主身份,何以竟会甘扮女子,自居妻妾!
“小心!”
众人之中只有徐子骧留意到了东方手上的动作,明白这东方不败在自宫以后便将自己当做了女子,为了讨取那杨莲亭的欢心,此番出手定然是杀人见血。
即便不用徐子骧提醒,众人也因为这东方不败如此鬼魅一幕也早有警惕。
只是早有警惕不假,但能从这东方不败手中逃得性命就可未必了!
突然之间,众人只是觉得眼前眼前一花,仿佛是有团粉红色物事闪过一般。
在场众人中,只有徐子骧和冲虚道长等等寥寥数人注意到这东方不败身影似乎动了一下。
而这时五岳剑派中的天门道人忽然长大了嘴,似乎想要在最后叫骂些什么,但最后却只是身影一颤,浑身无力地倒了下去。
“天门道兄!”
一旁的定闲师太眼见天门道人突然倒下,自然是惊惧不定,而他们四派中也只有岳不群一人看清楚那东方不败手中动作,只是他有心想救援身旁的天门道人,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