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于师弟他们已经赶到了山脚下了”
从前面折返回来的侯人英,看着远处的已经披上了一层银装的山峦,则连忙回头说道。
“那就好,吩咐下去,赶到山脚下大家就可以暂且休息了!”
余沧海看了看前面距离此处大约还有数里之遥的山峦,这时候也开口吩咐起来。
“徒儿遵命!”
听到这里,侯人英便连忙赶了赶脚下的马匹,开始将师尊的吩咐传递下去。
说起来,他们青城派一行人已经从黑木崖上离开已有数日了。
而且由于最近又赶上了大雪天气,所以形成又不免慢了几分。
若是在正午时分还没有赶到山脚下的话,他们这一行人今晚很大可能性就要在野外露宿了。
想到这里,侯人英又不免回忆起昨晚寒风刺骨的天气,则也连忙用手轻轻拍了脚下马儿的屁股,试图让它更快一些。
目视侯人英的身影逐渐朝着队伍后面赶去后,余沧海的目光这才略带警惕打量了一下四周。
如今可不比往日,随着魔教总坛已被铲除,其教中高手也大多折损在黑木崖上,所以偶有漏网之鱼也翻不起任何浪花了。
只是如此,当初在华山商议会盟一众正教门派却未必向之前那般融洽了。
武当派的冲虚道长淡泊名利,之前就甚少插手江湖上的事务。
而这次在黑木崖上重新夺回了张三丰手书的太极拳经后,自然也是心无旁骛全心钻研起了这门绝学起来。
丐帮的解帮主,在此役中被东方不败刺瞎了左眼,所以也是无心其他。
至于五岳剑派,恒山的三定师太折损了其中两人,泰山派的天门道人也是殒命于黑木崖上,衡山派的莫大先生也是身受重伤。
唯独只有华山派的岳掌门,也就是这次会盟的始作俑者,其门下却是损失五岳剑派中损失最轻的门派。
至于其他三派则是由于在此役中折损门中重要长辈的关系,恐怕在五岳并排的问题是无力对抗这位君子剑了。
毕竟和左冷禅不同,岳不群可是携江湖正教铲除魔教总坛的惊人成果,所以自然是声望大涨。
在这返回川蜀的路上,余沧海就已经多次听闻路过江湖中人在如何推崇这位君子剑了。
在他们言语里,这位华山派的掌门简直已成为了正教数百年间的楷模,堪称为武当的冲虚道长,以及少林的方证大师之后顶尖人物。
字里行间,完全没有将其他门派放在眼里。
若只是如此,顶多也只是争夺些虚名而已。
可是不同于他人,余沧海可是清楚这位君子剑背后修炼着和东方不败如出一辙的邪门武功。
而且如中原江湖正教上,能与华山争一雌雄的门派,也唯有他们青城派了。
在这其中还有一点,三年前在福州林家老宅内,这位君子剑还曾因为夺取辟邪剑谱,和他们师兄弟两人大打出手。
如今虽是时隔多年,但恐怕这位君子剑心底里仍然有根刺拔不出来。加上这一次正教大敌已被铲除,自家师弟由于强行使用催动七伤拳总决的缘故,也是元气大伤。
所以如今,反倒是青城派最为危险的时刻。
“师弟,你怎么样了?”
想到这儿,余沧海回头看了看车厢内的人影,忽然开口问道。
“内伤已经控制住了,只是倘若想要痊愈,恐怕最少也要数个月!”
盘腿坐在车厢内的徐子骧闭着眼缓缓说道。
说起来,自从他武功大成以来,所受伤势虽有不少,但唯有这次是最重了。
这也难怪,以当年金毛狮王谢逊之能,也因为强行催动七伤拳总决的缘故,而导致心智偏激,最后彻底疯疯癫癫起来。
而徐子骧自问内功虽也有所成就,但和当初的明教法王比起来恐怕还有不少差距。
只是当日为了重创那东方不败,他也未曾多想本能便催动起了七伤拳的总决起来,不料以这东方不败之能也在这七伤拳下身负重伤,这才被岳不群寻得机会一剑刺死了东方不败。
在内力不足条件下,强行催动七伤拳的总决,自然是七者皆伤了。
不过好在他是初次使用,所以后患也未像谢逊那般严重。
只是在短期内,他无法再像之前那般催动内力了。
明白自家师弟这次是伤势严重,余沧海也不在啰嗦,手持长剑的他就这样赶着马儿走在前面。
这次为了响应除魔之举,青城派可是倾巢而出,除去留守山门少数弟子除外,此次外出少说也有近百名弟子,
所以队伍上自然也是浩浩荡荡,为了安排这一路上的衣食出行,身为派中师兄的青城四秀自然是要辛苦一番。
而在黑木崖上和魔教众人一番恶战后,青城派门下弟子也是有所损伤,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