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黑子带来的人目瞪口呆的望着黑洞洞的枪口,这些人不过就是一帮欺软怕硬的痞子,何曾见过真枪,而且黑衣人所用的并非是改造或私制的土枪,他们用的是格洛克,世界最著名的一种手枪。
那人一脚踩住马黑子的脖子,将他踏倒在地道:“你确定要和我动粗?”
“朋友,你什么路道?”马黑子艰难的问道。
“这与你不相干,我只想知道你是不是非找人麻烦不可?”说罢他从腰后也抽出一把格洛克,用下巴将子弹顶膛道:“兄弟,我耐心有限,你要老不说话我就当你不同意了。”马黑子虽然疼的满头是汗,但咬着牙不吭声。
帅哥松了手阴着脸对手下道:“把他带走,挑远点的地方弄。”看他脸表情,说话的语气,绝对不是吓唬人的,一人来掐住马黑子的脖子就往外拖,他手下都被枪逼着没人敢动。
“你们这帮疯子敢动我,我爸是马鼎,一只手就能碾死你们。”
“是吗?这话你下去对阎罗王说吧。”他冷笑着道。
眼见事情要搞大,我尝试着和他沟通道:“这位大哥,有些话说明白就成了,没必要动刀动枪吧?”说话间包间门打开,廖叔和洛奇两人肿着眼泡走了出来。
他们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观察事情的进展,帅哥对我倒是很客气道:“这位兄弟,有些人不能对他客气,因为他不懂见好就收,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是我和马黑子的私人恩怨,与你没有半毛钱关系。”
我心念一动道:“你们是抓砍人行凶者的那几位吧?”帅哥嘿嘿一笑算是回答。
“好,我答应你,我再也不来这里闹事了,和这小子的过节一笔勾销。”马黑子扯着嗓子道。
“你可别骗我们,否则麻烦就大了。”
“我一口吐沫一口钉,说出来绝对不反悔。”
帅哥露牙一笑道:“好,识时务者为俊杰。”说罢叉开两腿站在门口道:“如果你没骗人,就从这儿钻过去。”等了一会儿见他没回应,帅哥脸笑容渐渐收起道:“怎么?当我说话是放屁?还是你再骗我?”
马黑子一咬牙,真从帅哥裤裆下钻出了门,他那些手下一个接一个的钻了出去,灵泉市黑老大的儿子在我的理发店被人侮辱的体无完肤。
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一山还比一山高。
亲眼看这帮痞子打车离开,帅哥冲我点点头就要走,我赶紧拦住他道:“这位大哥,咱们认识吗?”
“不认识。”
“那你为什么要帮我?”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们都是有思想有觉悟的年轻人,怎么会对黑恶势力坐视不理?”他笑着说完这句话便带人离开了。
我还要追问,洛奇道:“串子,这些朋友是向着咱们的难道你看不出来?”
“我就是看出来所以想要问清楚他们的路道。”
“咱们需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这帮人迟早会做自我介绍的,也别太小心了,会让人看不起的。”
洛奇是江湖混了小半辈子的人,这类人在他眼里见怪不怪,但我就难免嘀咕,毕竟这帮人太狠了,出手就要杀人,我只是个普通人,可不敢结交如此心狠手辣的朋友,说不好某天就会被这种朋友给拖下水。
“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弄到了?”廖叔问道。
“杀猪刀还没来得及,那东西弄到了。”说罢我将装着静娴经血的瓶子交给廖叔。
“嗯,差不多了,你赶紧把杀猪刀弄来,晚咱们去青龙山捉了那只黑毛鼠王。”
弄刀的过程简略不提,到了午夜时分廖叔带齐了一应降妖器物,我们三人趁静谧夜色往青龙山进发,路我将自己在宾馆里见到的女尸状况告诉廖叔,问他凶手杀人的心理状态。
廖叔道:“我只是个剃头匠,你当我是灵宝道的道人也勉强能算,破凶杀案可是巡捕在行,你应该问吴彪。”
“我想不明白凶手为啥要将尸体藏在宾馆里,会不会是宾馆房间有凶灵作恶?”我道。
“你最近怪事见多了看啥都像是怪事,这就是一起凶杀案,不过是凶手行为有些古怪,这可能与心理有关,如果是人为了满足自己心理变态的需要而杀人,正常人是无法推测的。”
“可能是吧,廖叔,黑毛鼠王是在哪儿见到的?这东西危险吗?”
“活了百年的耗子精你说能是一般的东西吗?而且最要命的是它身长了一层青鳞甲,如果不是因为这东西,昨天我已经收了它。”
“青鳞甲?什么人会给耗子身穿甲胄?”我奇道。
“青鳞甲不是甲胄,而是妖物身长出的角质层,其实人体身也有这东西,比如说你的胳膊肘如果长时间不洗就会长出一层乌黑的皮,这层皮明显比身体其余部位的要厚,人经常清理身体尚且如此,动物一辈子也不会洗澡,可想而知身体角质层的厚度,如果寿命长点,身体出现了异变,就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