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我才知道电视里一刀下去鲜血横飞的镜头是骗人的,除了赤膊挨砍,被砍到动脉的,只要身有衣服,就不会出现鲜血狂喷的状况,所以直到凶手施暴完毕,我甚至没见到鲜血,起初还以为这二人是用刀背教训一下出言不逊的老鸨子,可是走近后就看到躺在地下的老鸨子流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她的悲惨遭遇,让我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千万别拿村长不当干部。”而我也是第一次正式领教了“劫运”所造成的可怕后果。
这女人虽然是个老鸨子,毕竟与我有“肌肤之亲”,而且对我“服务态度”也确实不错,所以看她此时惨状,我心都在颤抖。
要早知道如此我绝不会贸然劫取她的运势。
可哪有马后炮可放?想到这儿我四肢冰凉,抖个不停,本以躺在地下失去知觉的老鸨子厄运并没有结束,她忽然睁开眼,四肢开始剧烈抽搐,嗓子有气出不来,憋的满脸青紫,虽然医院就在隔壁,但出诊的医生迟迟未到。老鸨子已经开始抽白沫,两眼布满血丝,眼看就不成了,小姐们急的又哭又叫,梁起鑫反倒是沉稳了他道:“赶紧拿一支钢笔给我。”
拿到后他甚至连消毒都没有做,直接用蘸满墨水的笔尖在她喉咙眼子刺了一下,接着咬通笔帽一头,将笔管插入喉咙。
只听一阵沉重的喘息声,氧气从她喉咙气管处直接入肺,随着氧气摄入,老鸨子眼里血丝、乌青的嘴唇、苍白面容逐渐恢复好转,与此同时医院的救护车也呼啸而至,急救医生从车子下来检查了伤员体征和脖子的笔管,问道:“这是谁干的?”
梁起鑫道:“我?”
医生下打量他一眼道:“你得和我走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