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难道我救人不对?”梁起鑫问道。
“你是哪个医院的?”医生又问了一遍。
“我是兽医,但是医科学院专科毕业的,根据急救原则,紧急情况下,可以使用一切无致命污染源的器械打开人气管,我是了解……”
“不用多想,我们医院外科缺人,如果你有从医的意愿,就来找我,如果考核没问题,就请你来外科任职。”听了这话梁起鑫傻了,僵在原地。
“你想清楚吧,如果同意,就打这个电话。”说罢递给他一张名片后了救护车疾驶而去。
“发财头、劫运头”我亲手摆弄的头发,得到了极其明显的效果,巨大的爽感瞬间充溢了我的内心,之前对于老鸨子的一丝歉意荡然无存。
这世界还有什么事情能比操控运气更加令人感到激动的,我真的掌握了《破灾镶星术》记载的祈求吉运的手法,区别只在于我还没有适应度,也就是一次出手该劫多少,该留多少,毕竟运气是看不见摸不着的,无法用计量来衡量。
劫的过多损人运道,损己阴德。劫的过少却又无济于事,没有效果,所以无论是剃头还是劫运,度,是最难把握的技巧。
“兄弟,你说想了这么多年的事情突然一下就心想事成了?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愣了很久梁起鑫才问我道。
“是真的梁医生,这就叫天道酬勤,你有这个能力肯定会遇到自己的伯乐,未来的路必然会越走越宽阔的。”
“好,我托兄弟吉言了,但愿真能如此。”
经过一夜休息我们身体受到撞击的部位基本恢复,不再有胀痛感,于是去交巡捕队接受处理,见到那个醉酒的司机,虽然比猪都肥,但穿着一件花衬衫,酒红色的裤子,拿着手机不知和谁打电话,看到我们没有丝毫歉疚,转身假装看不见。
你现在装逼,待会我要让你“翔流裤裆”。我暗中恨恨的道。这个人可比老鸨子可恶十倍,如果撞得不是车而是人,早就摊人命官司了。
进了交警的办公室,里面围了一圈人,我们站在屋门口等待处理,只见肇事司机站在门口一根接一根的抽烟,打电话聊天,梁起鑫叹了口气道:“这种人简直没有丝毫人性,对他而言撞到个人跟撞到畜牲没有区别。”
“是,这种人留在世就是祸害,迟早要撞死人。”
“而且你发现没有,他可是酒驾,按理应该羁押的,但比咱两都悠闲。”我没搭腔,走到门口捡了一根他抽过的香烟头,放入口袋。
“你捡人抽剩的香烟干吗?”梁起鑫不解的道。
“留着备用。”我笑道。
一直等到快中午,终于轮到咱们三,进了交警办公室,他慢悠悠的走进来掏出一包软中华散了一圈给交警,就是不给我们。
擦你妈的真心牛逼,我看你能牛逼多久。我在心里暗骂道。
这孙子坐在交警身边椅子,点了支烟吞云吐雾,交警对我们道:“事故现场我们也去勘查过了,追尾车全责,接下来就是赔偿事宜,你们两方商量一个具体金额,如果谈不拢我们再协调。”
“么啥可说地,等保险公司人来和他们谈。”胖子冷冰冰的道,根本不和我们说话。
我是真怒了正要发作,屋外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只见数十名男女和一位身着巡捕服的警官急匆匆走进办公室里,说来也巧,警官是申重。
只见他表情严肃,满脸愁容似乎遇到了棘手的问题,难道他也撞人了?
一个四十多岁穿白色衬衫的瘦子道:“陈警官,我们已经调取习友路监控视频了,里面内容很清楚,就是有人在车内突然袭击驾驶员,以至于车辆失控,撞受害人的。”
“我不管凶手是谁,撞死人了你们公交公司想不负责任,有可能吗?”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大声嚷道。
“刘大姐,我怎么和你说不通呢,你家老公是被公交车撞了,这点我们不否认,该我们负的责任,我们绝不逃避,但司机也是受害者,如果不是疯子用锤子砸他后脑怎么会发生撞人事故?”
“我不管,撞人的就是公交车,不找你们我找谁?”
“医院的治疗费用我们也垫付了,你还想怎么办?”
“光是医疗费用啊,我们老家来那么多人,你们也不说派个车子接送,至少路费要报了吧?”
“你们真是不讲道理,你们家里人来看他的路费为什么要公交公司承担,再讲来多少人车费要两万多?”
“喂,得讲个先来后到吧?我等了大半天,凭啥又排到后面去?”胖子怒了起身道。
“等会儿成吗?你……”申重皱着眉头正要搭腔,却看到我们,他有些意外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倒霉透顶,被他车子撞了。”我故意极不尊重的用下巴颏戳胖子。胖子却连脑袋都没动一下。
“谁的责任?”申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