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挂了电话没好气的道:“妈的,咱们这边忙的四脚朝天,居然还交给我特派任务,倒逼霉的玩意。”
“咋了,接到什么任务?”
“保护许队,我这消息刚刚发布出去,他们小区的保安就说见到半边脸的人出没,而且就是在他隔壁的屋子,市局里的头头脑脑全都过去了,也让我过去。”他满脸不快的抱怨着。
果不其然到了许队家楼下停了至少四部巡逻车,申重低声骂了一句道:“马勒戈壁。”
“老鼠怎么办?”我道。
“带去,最好能吓死这群老狗日的。”
我抱起大老鼠和他一起楼,为了避免吓到旁人,我用衣服将它身体裹住。
乘坐电梯了八楼,开门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老胖子,挺胸叠肚,比许队还胖,看见他申重道:“武局。”那人愁容满面的点点头,让我们进去。
一屋子中年胖老头坐在客厅里默默无语,许队挺得笔直坐在主座,看见我们他点点头,示意我们坐下,随后他老婆泡了两杯茶水给我们送过来,我赶紧把大耗子放在地下起身道谢。
放下茶杯我弯腰去抱耗子却发现它不见了。
前后左右看了一圈不见踪影,我不禁心里纳闷,就这一转眼它能去哪儿?不过在场众人基本都认识这只大耗子所以也不用担心会吓着人。
“这个人进入我家隔壁的屋子是为什么?到底有何企图?如果东林市连我的安全都得不到保障,老百姓何来安全可言?”许队将内心的害怕,畏惧以义正言辞的方式表达出来,这就是说话的艺术。
半张脸那天晚为何会闯进805室,动机我虽然不知道,但肯定不是为了许队,他这属于典型的庸人自扰。
“许队,既然这个人已经暴露,我们有信心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其抓捕归案,至于破案前这段时间,我们会安排警力保证你的安全,绝对不会让相同的事情发生第二次,否则我就不干了。”屋里最老的胖子当他的面下了军令状。
“必须以的时间……”话音未落,只听主卧传出“啊呜”一声狗的惨叫声,我暗道不好,赶紧冲进去。
果不其然,鼠妖死死咬着一只白毛小狗的脖子,鲜血顺着嘴汩汩而入。
许队老婆看见这场面吓得哇哇大叫道:“咬死小宝了。”
我前一把捏住耗子嘴巴道:“你疯了。”然而鼠妖死死咬住就是不肯松口,随着它用力一阵撕扯,小狗脖子的皮圈断裂开来,里面滚出一个秀气的金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