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宁胖子四人满脸笑容顿时收了起来。
“你们……”
不等宁胖子发火,我拦住他的话道:“哥几个,这满地的纸人是啥意思?”
“我……”其中一个胖子似乎欲言又止。
“没事,该说的你就说,咱们这是百无禁忌。”我道。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他道。
他态度越是谨小慎微,说明这其中越是有事,我道:“别废话,你赶紧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这样,我们按照导演需求布置场景时墙壁出现了一道血淋淋的大手印,当时差点没把我给吓死,而且奇怪的是用油漆还没发盖住……”
“你干嘛要把它盖住,为什么不通报剧组?”我道。
“当时我也没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还以为是有人搞恶作剧,结果有天晚关了灯,我有事回来拿东西,就看见满墙都是鲜血啊,那场面简直是太可怕了,可是当我把灯打开想看究竟,却发现啥都没有但那道血手印还是存在,我寻思如果这件事破不了,场工的活就没法干了,正好家里有个亲戚是巫师,我就找到问破解之法,这也是他告诉我的,说是弄几个樱花国鬼子的纸人,涂一层红油漆往地下一丢可保平安,我按照他的话做,果然那血手印就没了。”
听他这么说我顿时感到毛骨悚然道:“赶紧把所有纸人堆到屋外去烧了。”
“啥?把纸人烧了可怎么办?那血手印……”
“别管血手印了,你要是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别他妈打牌了,赶紧出去烧纸人去。”宁胖子急眼了。
场工哪还敢废话,赶紧把纸人抱了出去,我看他们将之人堆在一起,指点道:“不能这样,要依次排开。”
于是摄影棚的空地前又摆了十来个纸人,夜色中这些刷满红油漆身着日军军服的纸人摆在地下看起来还真有几分类似于鬼子的尸体,阴森森的让人寒毛直竖。
“哥们,接下来咱怎么办?”宁胖子道。
“找个粗点、长点的麻绳,在汽油里浸一下。”
场工依言而行,很快拎着一根湿漉漉沾满汽油的长绳子走过来道:“然后呢。”
“把绳子平放在所有纸人身体必须是腰部的位置。”当场工将沾满汽油的麻绳摆放好之后,我在绳子一端点火,火焰迅速蔓延整个长绳,也将下面的纸人连带烧起。
很快一股尸臭味弥漫在影视城空,所有人无不掩鼻,再看所有烈烈烧起的纸人居然缓缓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