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霉斑,铁质的船身倒出都是腐朽的痕迹,背面船体则布满了苔藓,工具也都是破烂不堪,随意丢弃的到处都是,一片萧瑟简直就像垃圾场一样。
四人估计这是一艘幽灵船,心里害怕可想而知,但也没有过往船只,四人只能下了船舱顺着旋梯进了船体二层,那是宴会厅所在,褪色陈旧的红色地毯,破烂腐朽的桌椅,黄木吧台被虫蛀的几乎快要崩塌,正当四人身处其中不知该如何是好时,灰色陈旧的宴会厅内突然响起了一阵轻快的乐曲,似乎是老式留声机发出的声音,音乐声中带有清晰的“唰唰”声响。
四人吓得魂飞魄散,而四周也没有可供藏身之处,无奈只能躲进吧台后,而吧台木板有几处洞眼,透过洞眼能观察屋内的状况,很快就见门口人影晃动,一个身着中世纪洲域贵族妇女所穿“一体裙”的女人脚步欢快的走进了屋子,但一眼之下四人顿感毛骨悚然,因为这个女人左手居然拎着一个女人的脑袋,只剩一个脑袋的女人眼睛瞪得滴溜滚圆,脸画着淡妆,看来精致秀气,简直就像活着一般,但断口处的血肉却已是青灰泛白。
身着贵妇群的女人将女人头颅和手里握着的匕首放在其中一张桌子,随即在音乐的伴奏下跳起舞来,那四人也随着女人的舞姿在暗中瑟瑟发抖。
然而一曲舞罢,最可怕的一幕才算到来,这女人居然用刀将死人面皮割下,之后敷在脸就像做面膜一般,在脸敲敲打打,揭下这张人皮,女人的脸布满了暗红色早已凝固的红色血浆,接着她又用刀隔断了死人的舌头,用舌头将脸的血浆擦拭干净。
听到这陆熙再也忍受不住,冲出洞口张嘴就吐了,即便是坚强如我这般的糙老爷们,胃里也是一阵阵犯抽,想象那个画面简直恶心到极点。
“叔,我求求你救救东子,见不着他没法和他的父母交代。”吴友天放声大哭。
“他怎么了?被船怪人抓去了?”袁津道。
“不是怪人,是一只怪兽,趴在地下和人差不多高,脸像鳄鱼,身体像狮子。”
这是什么怪物?难不成是中了铜狮蛊的鳄鱼,我心里直犯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