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更不可能与人同流合污,这件案子我根本就不知道,如果你不说我到今天也不知道。”
“王刚是你的同学……”
“他是我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但是我从来没有为他办过任何一件事情,所以他也养成了有事儿不找我的好习惯,我也是昨天才知道他为这块地花了不少打点关系的钱,但就是没有找到我的头,兄弟,我真不是那种看人下菜的巡捕,但我也未必能做到事无巨细,全都知道的程度,那你是高看我了。”
听了他这番掏心置腹的话,我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过分,其实不管什么地方,只要是由人类构成的团体,必定是有好有坏,良莠不齐的,巡捕也是如此,所以不能因为有一两个害群之马就把所有巡捕都想成是那样的人,这种认识不但粗浅,而且是极其不负责任的。
想到这儿我道:“好吧,但话说到这份,你我都不是装糊涂的人,就说这件案子到底怎么办吧?”
“按道理说一件刑事案件应该是警方作为主导,但我怎么感觉这件事确实有点悬,你觉得呢?”
“别和我兜圈子了,咱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就说说你的打算吧,到底准备怎么对付这个人?”
“串子,咱两做个分工吧,仇家三兄弟就由你来搞定,如果他们背后真有所谓的黑手,那交给我来对付,我拼着脑袋这顶乌纱帽不要了,也和他纠缠到底,这么说你能答应吗?”
一个公安局副局长都把话说到这份,我还能说什么,于是叹了口气道:“吴局,这件事没有赌气的必要,我只是心疼一个孩子。”
“你没有孩子都心疼她,我可是一个女儿的父亲,换位思考一下,如果这件事发生在我身,就算是割了我的舌头,也决不允许别人碰我孩子一下。”吴彪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
既然目标明确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搞定这件事里一切兴风作浪的邪祟,于是我打算和鼠妖商量一下该如何对付仇家兄弟,没想到刚走到门口青毛巨鼠嗖呼一下便站立而起,它脖颈后的尖刺对准我似乎随时准备发射,我吓了一跳,正要让开,就听房间里传来“吱哇”一声。
鼠妖对着我恶狠狠的状态渐渐变的平缓,我能看出来它满心不情愿,但还是让到了一边,我推门而入,差点没把我惊尿了。
鼠妖躺在床叼着烟举着一张报纸似乎正看得入神。
这老哥哥是进扫盲班了吗?我觉得自己三观被彻底颠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