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消息直接就送进来了,这是怎样的一种能量?简直太惊人了。
虽然背后有“恶势力撑腰”,但我从没想过在牢里作威作福,于是挑了五人不睡的床铺,等我睡床他们才各自休息。
我这个人认床,尤其这地儿又是拘留所,我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到了后半夜来了个巡捕道:“杨川,有人要见你,起来吧。”
这个人就是吴彪,审讯室里只有他一个,看表情不容乐观,散了一支烟给我,吴彪道:“这个女的身份我查清楚了,叫刘银子,是文昌本的一个远房亲戚的女儿,和他算是有亲戚关系吧,没有确切证据表明这两人有往来,因为协助文昌本做白事知宾的都是他本家侄儿或是姨娘家的外甥,所以栽赃陷害的主使人应该不是文昌本。”
“我现在关心的不是文昌本,而是这个女人为什么要陷害我?还有那些线索是怎么来的?”
“目前还不知道她陷害你的目的,这个人和你根本无冤无仇,以前没有过任何联系,因为她一直都在别的城市生活,有确凿证据,只是今天赶来钨锭村,文游海累得犯了心脏病,所以托她来现场看情况,结果……”说到这儿他看了我一眼,表情似乎有些古怪。
我顿时有了不详的预感道:“吴局,你不是真的开始怀疑我了吧?”
“说实话我真的有点怀疑了,那个皮带头是你的没错吧?”
“没错,但是我的裤子掉在了山洞里,肯定是刘银子趁我们不备下去捡来的。”我激动的道,心里越发害怕。
“假设你的说法是正确的,我只需要反问你一句,既然山洞里有两只活蹦乱跳挖人眼珠的僵尸,她是如何下去捡了你的皮带头再回来的?这话岂不是自相矛盾?”
“那她是如何解释这段皮带头的?”
“她说拉莫云来后这块皮带头就在莫云的手里,是他用这种方式告诫刘银子你是凶手。”
我拍着脑袋道:“你稍等,我想想这话里的破绽。”仔细想了好一会儿我道:“你说她是刚来的外乡人,可是她明明是认识这个被挖了眼的莫云和那几个……”
“你说的太对了,这才是案子关键所在,她就是和莫云这些人一起过来的,这些人隶属于一个什么白银公司,也不知道做什么生意的,每个人身都带着一根银子做的圆管,我看应该是你们玄门中人吧?”
我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的门派,但可以肯定绝对是玄门中人,如果这些人是组团来坑我的,那我这次只能是认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