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鼠这件事让我彻底感受了一把中医的“威力”,其实民间有很多中医用祖传秘方治好了很多顽疾,但这些秘方往往都被冠以“偏方”之名,不了大雅之堂,更不被主流医界接纳,这也是中医走向没落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当晚回去后我发现手臂的伤口又开始长出了白毛,这种生长的速度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月看到我的伤口道:“这只僵尸刚刚养成没有多久,否则你现在的身体就要异化了,别担心,白银宫是以镇尸为主的门派,别的本事我不敢吹牛,但治疗尸毒的药我还是有的。”
说罢她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朱红色的药丸道:“这是和气丹,一颗研碎附在伤口,一颗用酒调合喝下去,这种程度的尸毒最多三天也就全部拔出了,糯米纸那都是土方法,根本没有多少效用。”
“是,我居然把你这个大行家给忘了。”说罢我依照月的说法将两粒和气丹使用了,片刻之后只觉得伤口一阵阵刺痛,随后用纱布裹住伤口,到后来酒劲头,我晕晕乎乎的睡着了,第二天早起来后再看伤口白毛果然不再生长,伤口处的颜色也消退了不少,出门后只见养尸的屋子里两名巡捕还在调查取证,吴彪站在屋外抽着烟。
“来了怎么不去屋里坐坐。”
“不好意思,昨天差点酿成大错。”
我心里道:你要真冲进去了,到时候说不好意思的人恐怕就是我了。嘴却道:“何必把这事儿放在心,没啥大不了的,有没有什么突破?”
“这屋子里到处都是吴彩福的指纹,我们也找到了他的子女,这老头性情十分古怪,十七年前和老婆离婚后这些年和家人来往非常少,经常几年联系不到人,所以他子女根本就不知道吴彩福在这里养尸。”
“尸体的来源呢?有没有搞清楚?”
“死者叫林东山,十七岁的小孩,死于胃癌,他家人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听说有道士能让死人复生,所以就把孩子送到吴彩福这儿来了,我问了一些基本问题,看这夫妻两痛不欲生的模样,真不忍心再继续问下去了,串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像这种小孩就算是养成僵尸了能和家里人相处吗?”
“从理论来说是可以相处的,但是在相处的过程中不能有任何荤腥出现,包括出现人气特别旺的人群,比如说军人或是身体强壮的男人如果有一定数量就会立刻惊醒僵尸。”
“你说的是城市,如果是在深山老林呢?这些问题就不存在了。”
“没错,深山老林经常被发现干尸,其实很有可能就是沉睡中的僵尸。”我道。
“听你这话真有点阴森森的。”
“但是事实情况。”
“所以即便是养成尸体,也是不可能和家人生活在一起的?”
“当然不可以,僵尸是吸食人体精血为生的,而且就算是戳那儿戳着不动也会对人气运之道造成影响,家里养了一具僵尸,这人必然倒霉至极,所以我们相当于是间接帮了他们。”
“听你这么一说我心里好受了些。”只见一个中年男人出现在了楼梯道口,径直朝吴彪走来,打过招呼后这人走到门口道:“吴警官,我的孩子就在这里?”说到这儿他似乎是极力忍住内心的痛苦,但眼眶还是红了。
这是小孩的家属,吴彪点点头道:“老林啊,节哀顺变,人走了就是走了,无论如何你也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是,我真的非常后悔,如果让孩子入土为安又何必在死后还遭这个罪。”话说到这儿他捂着脸放声大哭。
我们心里都觉得黯然,默默站在他身边,这个男人恸哭良久之后擦干净眼泪道:“我昨天晚想了一夜,这就是妖法,害人呐,不能再让更多的人受害了,吴彩福在哪儿我知道,希望你们将他绳之以法。”
“谢谢你的帮助了。”吴彪道。
老林说吴彩福人在北造甲西面的一个村子里,也就是在铁牛山山脚下的一个村子叫卧牛村,当地以种植柑橘为主,在四里八乡颇有知名度。
我道:“老东西很会选地方,背靠大山好取物,如果说他就住在附近的村子里,卧牛村是最合适的。”
“既然如此他为什么要跑到这里来养尸呢?”
“这就是矛盾之处,僵尸在人群密集之地容易被惊醒,但也容易被养成,老东西也是财富险中求啊。”我道。
“又得麻烦你了,对付这种人我不是特别在行。”吴彪道。
“没问题,反正我也没事儿。”
到了卧牛村只见是一片依山而居的小山村,村子不远处的铁牛山看形状很像是一头大青牛,卧牛村一共有近八十户人家,是个很小的村落,我们装作游客在村子周围转了一圈,从村口一直走到与“铁牛山”下发现了一片地势低洼,背阴的山地,其中满是坟墓,有插墓碑的,也有光秃秃的孤坟
小山村里免不了有些家族墓地或是乱坟岗,我们也不以为意,正要离开,只见距离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