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吕先生就是不闻不问了,可是他为什么放任王秋月害死那个道士?
王秋月对月还算是有点笑容,但是当他望向吕先生背影眼睛就迸射出凶恶的眼神道:“你这个道人好生无礼,居然插手别人门派的事情,又是什么来路?”
“我是茅山宗光明圣法,请问是否可以过问你的事情?”
王秋月纵声大笑,笑声中充满了不屑道:“茅山宗的牛鼻子道士就很了不起吗?你们只能吓唬那些甘愿为狗的人,我从没有把你们这样的人放在过心,我问你,当年金山门一门下老小被尽数屠戮时,你们茅山宗身在何处?现在得知魔心剑在我手,你们又出来当老大了?无非就是觊觎宝物罢了。”
吕先生道:“这柄剑名为魔心,自然就是蛊惑人心的东西,你已身入魔障,若不幡然醒悟必然坠入深渊。”
“身入魔障?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这么些年过去了,我脑子里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金山门道门入口出那几个血淋淋谁来救我大字,想必先生也是亲眼所见吧?”
“没错,金山门被灭门之惨状我是看的清清楚楚,但这是天灾,而非人祸。”
“天灾?若是没有你们这群卑鄙无耻妄图觊觎魔心剑的道人苦苦相逼,金山门至于被灭满门吗?我虽然年纪幼小,但你们万万没想到,三岁的我已经记事了,所以那晚发生的事情我记得是清清楚楚,还有你们这些人说的话,做的事,时至今日我连一点都没忘记,吕先生是否要继续重温一番陈年旧事啊?”
只见吕先生缓缓站了起来,转过身后他脸的表情很难看清楚是什么意思,和王秋月那阴森怪异的表情如出一辙,他叹了口气道:“真没想到一个三岁的孩子居然能记事了,看来你真的是很有天赋。”
“承蒙夸奖,不过我还是要感谢吕先生的庇护,那天晚如果不是你放我一马,整个金山门就不会有一个活口留下,自然也没有今天的崛起了。”
“说实话当时我的心里确实有些矛盾,斩草除根的道理我是明白的,但恰好那天我的妻子生了孩子,我第一天做父亲,如若不然你可能也就身首异处了。”听了这句话我心里大吃一惊,没想到这个看似道貌盎然的道士居然是个“狠角色”。
或许是看出我表情的变化,吕先生平静的对我道:“杨先生无需慌张,邪魔歪道总是有各种理由迷惑人心的,王秋月现在早已身入魔道,他早已不是道门中人了。”
王秋月并没有反驳他,只是冷冷的道:“你把自己说的犹如天神下凡一般,是来挽救天下苍生的,不过我问你一句,你把白银宫的大宫主带来此地又为了什么?”
“请大宫主来只是希望她能劝你回头是岸,而非继续杀戮,可惜你以被魔障遮眼,无可救药了。”
王秋月就像听见世最好笑的笑话,放声大笑道:“吕先生,你们这些名门正派的道士,口才就是好,那些谎言、屁话从你们的嘴里说出来简直比唱歌都好听,你让月来此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要挟我吗?万一不是我的对手,你可以利用月保全自己,这点龌龊心思也只有你们这样的光明圣法能想到。”我们惊讶的朝吕先生望去,只见他表情似乎是愤怒到了极点,脸部肌肉不停抖动。
王秋月收了笑声道:“你是不是后悔当年没有杀了我?”
吕先生道:“孩子,我来这儿还是劝你回头的,只要你能幡然醒悟,诚心认错,我保证不会有人为难你。”
说这句话时他的表情很诚恳,王秋月却丝毫不为所动道:“吕先生,你以一个女孩的生死作为自己的护身符是不是太卑鄙了?”
“你不要栽赃嫁祸,我不可能有这种卑鄙的行为。”
“是,我承认在茅山道士里你还算不卑鄙的,比起你们的掌教……”
“王秋月,我警告你说话要有分寸。”吕先生义正言辞道。
王秋月根本就不理他继续道:“你们的掌教是我见过最龌龊,最不要脸的人,他居然还敢以天下道教为己任,去他妈的狗臭屁吧。”
“你、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疯子。”吕先生一直还算是镇定的情绪瞬间爆发了。
王秋月冷冷一笑道:“既然吕先生认为我是疯子,既然吕先生没打算以月为人质要挟我,那还等什么?还不动手清理门户,否则我会让全天下的道教中人知道你们干的这个卑鄙勾当。”“仓啷”一声吕先生抽出了身带着的宝剑,他的表情一般的狰狞起来,看着与王秋月已有几分神似。
话说到这份我和月也是彻底懵了,根本搞不懂王秋月和吕先生究竟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或者全都是坏人,那我们来到这儿不就是羊入虎口吗?不过月似乎并不害怕王秋月,因为虽然王秋月整个人已然癫狂,但我却能感觉他是绝对不会伤害月的,反倒是吕先生我没有把握他究竟是否会伤害这个女孩。
王秋月则冷冷一笑道:“你终于打算动手而非尽在那儿说废话了?我只想请问一句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