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赋予特殊的使命不是因为巧合,而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出我不同寻常之处。
老族长道:“血瞳是凶尸中的极品,你居然能这么轻易的了它身,足见身负法力,否则当晚你就被吸干精血而亡了。”
我忍不住打个寒颤道:“老族长,这个血瞳到底是什么东西。”
老族长“这个是你亲眼看见的,血瞳是邪蛊,黑巫术的一种,是用活人做蛊的邪法,黑巫师相信人死前经历的痛苦越多,成蛊后的怨气就越大,所以他将活人沉于装满人血的铜罐中,封口处不封死,只留隙缝,在罐口正中栽一颗柳树,待须根进罐,内便可接天地之阴气,久而久之尸不腐便成蛊。”
我道:“可是制成这种凶蛊有何意义?人早不知道死哪里去了,这就是损人不利己的手段?”
老族长叹了口气道:“我们此地万岁山中住着一群巫师,这些人个个阴险狡诈,我们和这些恶人同住百年之久,村子被他们祸害的简直不成样,但却敢怒不敢言。”
我道:“为什么不能搬离此地呢?就算此地是你们祖产,长期受人迫害也该想法子避免外人的迫害啊?”
“我们这些人对于自己地盘是非常看中,没法做到说走就走,而且天下虽大,真正属于我们的栖身之地又能有多少?去城里买房子?或者是去别的村子里借助?这世有谁愿意做无根之人?”
老族长的心思我也能理解,虽然同为炎黄子孙,但离开自己的窝,那就很难再找到归属感,这就好比过了大半辈子突然告诉你要投奔亲戚家,即便血亲再近,关系再好,也很难做到在别人家里有归属感。
想到这儿我道:“您的意思血瞳是万岁山巫师炮制的凶蛊了?”
“百分之百啊,除了他们还能有谁?”老族长道。
“那么破解血瞳的人又是谁?我想知道是谁把我从血瞳体内解放出来的?”
“这个人叫马尾,这个年轻人四个月时被人遗弃在村子里的羊圈,是我们收养了他,孩子吃百家饭长大,从小似乎是脑子不太灵光,却有过人之天赋,如果不是他,我们村子里的人早就被万岁山的黑巫师给害死了。”
“哦,此地还有能与黑巫师相匹敌的高手?我能当面道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