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非常清晰的“喵”,而靠近墙壁内侧的则是一具被啃噬的血肉模糊的婴儿尸体。”
这哥们口才极好,故事说的抑扬顿挫,何处该急何处该缓无不把握的清清楚楚,让我有一种既害怕却又无法不听的自虐心态。
说完这段他笑道:“您呢也比害怕,这事儿也过去个七八年了,但是通令走夜路的人,晚开店门做生意的,都会用一些辟邪的手段,甭管这事儿真假,反正小心点总没坏处,因为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老太到底有没有变出一张猫脸咱不敢瞎说一定就是真的,但这个老太太是真实存在的人物,她曾经生活过的旧居还在。”
我一听兴趣就来了道:“那老宅子真是猫脸老太的故居?”
“如果不是,以那处地段早就被开发商买下开发门面房了,还能到今天都荒废着?河通路可是咱们这儿最好的路段之一,那套房子前些年还真有外地的开发商来买过地皮,但买过后没多久这人就撤了,钱都不要了,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如果没啥问题他不动工修建新门面,把地慌着有啥意思?”
我道:“那么您或是您的朋友有见过它的?”
“迄今为止还没有见过,但是我知道它的巢穴一定就在通令市内的某一处地方。”
“也未必,说不定这就是个恐怖故事。”我道。
他当然不会在这事儿和我抬杠,连连点头道:“您说的对,封建迷信的东西要不得。”
我两哈哈一笑各自道别,我就回房睡觉了,推开门就见廖叔坐在房间里,我们是开了两间屋子的,见状我心道:廖叔进错房间了?想到这儿我有些不好意思道:“叔,我进错屋子了。”
“你没进错,否则如何开门的?”我看着手里的门卡,心想是这个道理,那廖叔是如何进来的?
廖叔点点头道:“我找你有事,刚才你和老板说的话我都听见了,猫脸老太必然是惊诈了尸体的僵尸,串子,你知道这是老天爷送给我们的厚礼吗?”
我不禁脑子有些发蒙道:“叔儿,这事儿和咱们有啥关系?难道你准备替当地市民剿灭尸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