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她凝血成冰,数道冰凌,从她的面前迅速射出。
最后的内力用尽,她的身子再也无法支撑,重重地摔倒了在了地上。
狌圆劈断冰凌,大笑三声,身子一沉,双脚跪地,整个人儿随机也扑倒在地。
尽管他挡住了前面的冰凌,身后飞来的断剑残戈,却也是无能为力。他的背后密密麻麻插进了那些断折的冰刀冰剑,如同一只将要断气的刺猬。
“大王!”狌白抱着他,泪眼婆娑,痛苦流涕,“你走了,你要我们怎么活啊?”
狌圆抬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玄铃,艰难地说:“跟着她!”
狌狌一族,以力量为尊,谁要是杀死狌王,那么他便是下一届狌王。
啊呜!
狌圆心肺受损,口中鲜血直冒。他用力抓住狌白的手,恳请道:“杀了我!”
与其这样痛苦地苟延残喘,还不如来一个痛快,早死早升天。
“记住,好好辅佐她,不要让狌狌一族就此没落。”
“大王,你就放心去吧。”钢刀入胸,鲜血喷涌,最后挣扎了两下,他终于从痛苦中解脱了。
狌白抱起死在他怀中的王,吩咐道:“来人,将新王抬回树屋医治,其余人随我去埋葬先帝。”
玄铃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条编成的床上。
啊呀呀!
她这一动全身传来剧烈的疼痛,身上的刀伤,已经被人简单包扎过了。
她正在疑惑之时,一只全身雪白的老狌狌,端着汤药,缓缓走进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