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翠脸面白皙,如同出淤泥的白藕。她头发又黑又直,直垂到腰间。
上半身穿着一件粉色海棠衣,下半身套着一套淡红石榴裙。
一条长长的尾巴,从石榴裙中穿出,尾巴还长满了数以百计的小节足。
“姐姐,你真漂亮,我喜欢!”
丁翠停下了手中的针线活,微微一笑道:“哟,小妹妹你嘴真甜!”
丁翠瞥了一眼,她身后的风书,起身引进道:“两位要是不嫌弃,请到店里一坐吧?”
玄铃连忙摆手,不好意思说道:“姐姐,多谢了,我还赶着去买菜。”
她转身刚想走,自个的身子便被什么东西飞撞到了地上。
“走路没有长眼睛么?”玄铃起身又气又急大吼,
“啊呀呀呀!大姐,饶了我,耳朵要被你揪断了。”
丁翠扯着一个小男孩的耳朵,前来给玄铃道歉。
“快给客人道歉?”
“对不起...”丁原刚道完歉,就转身朝姐姐嚷道:“姐,咱们快关门吧,生死台上又有好戏看了?”
“叫你好生跟我学做衣服,一天到晚,不要乱跑!”丁翠重重地在丁原的头上敲了一下,直敲得他眼冒金星。
“哼,好心当成驴肝肺,亏得我专门跑来叫你?”
“爱说不说,不说拉倒,别妨碍我做生意。”
“术法师冰心与火绒,上擂台了,他们要进行生死决斗了?”
冰心是丁翠的好朋友,也教过他三天功夫。
丁翠放下手中活,连门都来不及关,拉着丁原一起,火急火燎朝生死台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