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我要吃了你的肉喝你的血!”
神役子冷冷地看着他,卢义身上的暴戾之气逐渐消散,眼中满布的血丝也逐渐退散。
“那公子哥,我告诉你一个道理,会咬人的狗可是不会叫的!”
神役子走过去,一脚踩住他的胸脯,一手提起他的右手。
神役子右手一拧,一声脆响,卢义的右手就这样被硬生生折断了。
神役子手一松,卢义的右手,像一根枯枝一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畜生!我不会放过你!”
“你难道还想体会一下,什么叫着祸从口出?!”神役子玩味地看着他,眼中丝毫没有半点怜悯之色。
卢义被吓着了,一瞬间到嘴的话儿,竟然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神役子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扎进树干的宝剑,他总算明白了这一切都是饮血剑在作祟。
“站住!宝剑是我的,你快给我放下!”卢义匍匐着身子,用着最后的力气,使劲扯着神役子的裤腿,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对方拿走自己的宝贝。
神役子哼了一声,回身一脚,踢去了卢义的颈脖,这力道不重不轻恰到好处。
卢义头儿一偏,眼儿一闭,一下子就晕死了过去。
在迷迷糊糊昏睡的过程中,他终于想明白了刚刚那战,自己究竟输在了哪里。
神役子在下落的过程中,笔走龙蛇,看似挡打落下的树丫,实际却是运笔画虎。
卢义本是利用下落的枝丫,扰乱了敌方视线,从而趁机偷袭。然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谁料对方也利用了这一点反将了他一车。
无论他那一剑是否刺中,其实从神役子进门那一刹那起,胜负便早已底定了。
捷报传来,卢俊大为高兴,当天晚上便在明月轩设宴款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