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换了衣服,下到了一楼,走去大厅生火取暖。
火光盈盈,暖气十足。
“哎,什么都好,可惜就是没有酒?”
杨仲诚这一说,木土便又去到柜台一阵捣鼓,搬出一坛烈酒,拿出一包牛肉干。
杨仲诚率先喝了一大口,随即问道:“大哥,你喝不?给你暖暖身,”
“不,这酒我不喝。”风书好酒,可不是什么酒,都能入他的法眼。
他可挑剔了,好酒名酒才会入口。
“腊梅姐呢?”杨仲诚起身,便要将酒儿往钟神秀面前递。
钟神秀眉头一皱,推手道:“我不喝酒,酒味儿太冲了不习惯。”钟神秀并不是不喝酒之人,只是她喝酒颇有讲究。
什么地方喝酒?和谁人喝酒?心情是好是坏?
能让她看得上,并且愿意作陪喝酒的人,当今世上是少之又少。
杨仲诚坐回地上,看着玄玲直勾勾望着她。
“怎的?你个木偶,也要喝酒?”
“咱喝是喝不了了,闻闻香总可以吧。”玄玲生在北俱芦洲,那里冬天漫长且寒冷,冬日里一杯暖酒,便是春天。
杨仲诚找来一个大碗,给她满满满了一碗。
“考官,来坐儿,陪俺喝酒!”
木土欣然而往,陪着杨乐喝起了酒。
玄玲望着摇曳的木火,似乎想起了什么,开口问道:“雷鸟不是妖兽么?怎么还有人敢养?”
木土还没有来得及开口,风书就先一步回答:“东胜神洲有一个万宝国,他们认为人有善恶,妖也有好坏,不能一概而论。”“所以,他们自古以来便有畜养妖兽的传统。”
“那其他门派会同意么?”其他门派,无论正或者邪,都是以斩妖除魔为己任。
“不同意,又当如何?门派再多也不过一盘散沙,一国之力足抵千军。”
木土很是意外,忍不住称赞道:“公子好见识,对咱万宝国了解得不少啊。”
“我哪有什么见识,这些都是我一个朋友告诉我的?”
木土听了更来劲了,端着的手中酒都忘记了喝。“你朋友也是万宝国的人?”
“是的,听说他还是万宝门的什么十二护法。”
木土一愣,随即问道:“那他叫什么名字?”
“顾有之!”
“呀,这不是我们门主么?”木土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对了,几十年前,他的确做过护法。”
木土再也没有心思喝酒,猛地起身,一下子跪在地上。
“小的,以前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爷,你可别往心里去。”
“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风书急忙拉他,可是他就跪在地上不起来。
“小的自知资质愚钝,一直想觅得仙缘,奈何没有明人指引?”
“喂,你小子是什么鸟样,也敢拜我大哥为师!”杨伯慈啪嗒一下,将酒坛摔碎到了地上。
木土跪在地上,双手使劲抓着裤腿。
“你请起吧,我也是道听途说。”风书不想过多纠缠,“你看我这样的人,哪有机会认识你们的门主。”
“你……”木土怒气冲冲起身,双目瞪得浑圆,想破口大骂骂不出口,想要动手又不是别人对手。
最后脸上挤出一抹笑容,讨好道“你,真会说笑。”肚中纵有千般气,也留笑脸于人前。
“你只要接我一招,我就收了为徒。”钟神秀起身,内聚气劲,手上蓝色电流在手上奔跑。
她这是想要杀了我!好汉不吃眼前亏,之后再好好找他们算账。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看看谁给你们领路!”他的确是一个小人,但是他也是有人尊严的,被人这样一顿呵斥一番威胁,心中如何不难受。来日方长,你们给我等着!
风书见他们剑拔弩张,他马上拉过钟神秀的手,冲她轻轻摇了摇头。
哼,钟神秀收了手,冷冷地看着他。如果在关山镇买票的时候,他冲撞风书是无心之过,她尚且可以勉强原谅。现在这般势力又强人所难,那么她就不得不杀了他了。
“考官大人,你且莫往心里去,我这两朋友都是急性子,其实他们并无恶意。”风书起身,从兜里掏出一把银票,硬生生塞到木土手中,十分讨好地说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您不要嫌少!”
木土推回银票,气呼呼地说:“走吧,你们也太瞧不起人了,我这就领你们去水月镇。”
水月镇,一个一万平米的小镇,镇上有一座不大不小的古城。
这古城很是特别,一年十二月,有十一个月都处于荒废状态,只有五月份才会人来人往,重获生机。
至于水月城名字由来,有诗为证:功名利禄水中月,爱恨情仇镜中花。
虽然这水月城的考核内容,早就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