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
“你能行的!”
“不要放弃!”
玄铃站在湖边,扯着嗓子,对着湖面嘶声大喊。她现在心情郁闷,她需要自个给自个加油打气。
这几声大喊,让她又重新充满了干劲。玄铃重拾信心,又开始了练习水上行走。
她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地练着,直练到了体力不支。
玄铃躺在地上,望着蓝蓝的空,空上一片片白云慢悠悠地飘过。
她累了,迷迷糊糊打了一个盹。
她不知道,为啥自己会做这样的梦。
钟神秀与风书,有有笑地朝前走着。她拼尽全力,怎么也追不上,最后只剩下了自个孤零零一个人。
玄铃醒来,抹干了眼角的泪,又重新投入了练习。
她不断地落水,不断地爬起,不断地尝试。日头渐西,夕阳西下,她还是没有停下来。
月牙东上,玄铃的内力,终于被消耗殆尽了。
玄铃这一,进步缓慢,她对自己多有失望。纵然心中万般不甘心,最后也只得诚服于现实。
玄铃叹了一气,她的身子就像要散架一般。
玄铃拖着疲惫的身子,缓缓地往草屋走去。
月光清冷洒满地,草屋油灯如豆,不觉得给了人一丝丝的暖意。
玄铃有气无力走回鲛红的卧室,一头倒扎到床上。不过须臾,便呼呼大睡了。
旭日微明,鸟儿早鸣,新的一又开始了,玄铃第一个起了床。
她走去厨房,生火淘米,切卜虾。大火煮开,慢火文顿,饭勺不时地在锅里划圈搅拌。
呼呼呼
虾的柔嫩,材清香,从一个屋子快速地飘到了另一个屋子。
鲛红鼻头搐动,这饭香瞬间将她的魂儿勾了起来。她翻身而起,套上衣裤,急不可耐地冲去厨房,哼着歌儿开始了舀饭。
鲛尚善早就醒了,她只是躺在床上偷听着厨房里的一举一动。
两碗虾仁青菜粥盛好端上了桌子,鲛红这才去床边,叫母亲起床吃饭。
玄铃是魂灵,她并不需要吃饭,但她还是静静守在一旁,看她们把饭儿吃了个完。
鲛红津津有味地吃完饭,生龙活虎地洗完了碗,这才心满意足地和玄铃一起出了门。
她们一道转到湖边,鲛红仔细地观察起了玄铃的练习模样。
玄铃的行动姿势非常怪,她在水上行走时,不光走得心翼翼,而且走得非常慢,同时行走过程中,眼睛会时不时盯看脚下。
“你看脚干嘛?你又不是瘸子,走路都不会了么?”鲛红的脾气越发暴躁了起来,她实在搞不明白本来非常简单的事情,她怎么就学不会。
玄铃木然地看着她,眼里尽是无辜。
鲛红头疼地摸了摸自己的头,她这时候才想起,自己是一个老师。
她脸上一下子就露出了笑容,轻言轻语地叮嘱道:“你不要太过于刻意去做,你只需掌控气在全身流动的感觉就行了。”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郑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鲛红一下子便点明了她的问题。
玄铃尝试着抬头挺胸,大步向前走。
这一次她手脚倒是协调了,可是才走了几步,她的身子一沉,一下子又掉进了水里。
鲛红隐隐约约,似乎觉察出了她的问题在哪里。
鲛红招了招手,玄铃从水中爬上了岸。
“你会游泳不?”鲛红试探着问。
“时候学过一点点”北俱芦洲,是一个江河大洲,时候她没少在河里摸鱼捉虾。
“你会仰泳不?”鲛红进一步地询问。
“我不会”玄铃如实回答道。
“嗯你看着,我给你示范一下。”鲛红第一次做老师,对于如何教人,她也在摸索当郑但是她想言传身教,总是不会错的。
鲛红脱去衣裤,露出流线型的玉体,缓缓走入水郑
她躺在水中,深吸了一口气,身儿便像皮球一样漂浮在了水郑
“你知道我为什么不会沉么?”鲛红找到了自己教学的节奏。
“不知道”玄铃一问三不知,心里有点失落。
“因为我胸中存着一口气,这口气随着我的呼吸吐纳,而不断地在更替。”鲛红尽力呼吸吐纳,好让她看个明白。
“喔”玄铃不知道对方讲这些的目的是什么,只好似懂非懂地望着她。
鲛红见她没有理解,继续解释道:“所以,你首先要身心放松,然后让内力牵引身体,身体感受出那种微妙的平衡。就像呼吸吐纳一样,让它自然而然的发生。”
玄铃这下总算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她闭上眼睛放空心情,踏步上水缓慢前行,细微地感受着身体与内力的微妙平衡。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