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一个是藏剑山庄的刑堂堂主,一个是藏剑山庄的准继承人。他俩一呛声一吵闹,很多好汉自觉不自觉便将注意力投向了这边。
不过这其中也有极个别人,对他们的事丝毫不感兴趣。风书侧站着,目光似有似无地看着后面。
“怎么你不放心啊?你不放心,就自个过去问问。”
风书假装伸了一个懒腰,装着毫不在意地:“我会关心她,别笑了?鱼就是烦人精,我早就盼着她,离开我了。”
风书别过身,不再去偷看身后。
钟神秀微微一笑,她就喜欢看他,故意掩饰又暴露无遗的囧样。
距他们身后七八米的地方,古月身穿红衣双手环抱,语重心长地和玄铃谈着话。
“我昨得到消息,门主接受了万宝门的邀约,他这次要亲临观赏武道争锋的现场。”
玄铃站在她的肩上,玄铃表面假装镇定,其实心里不由得一阵颤粟。洞玄门的门主是玄雨肖,玄雨肖乃是玄铃的父亲。玄雨肖要求严格,性情残暴,可以是她心中难以抹去的噩梦。
“他看他的武道争锋,我参加我的比赛,我与他又有什么关系?”
“下无不是的父母,你就原谅他一次吧。”
“对不起,在他做出那件事之后,我的父亲就已经死了。”玄雨肖逼迫玄铃强行修习凝冰诀,导致她心脉崩断而死。让她与母亲、爷爷阴阳相隔,要不是遇见风书,她这辈子就真的不能再见家人了。
你叫她,如何不去恨他?你让她,要怎样与仇人冰释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