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英来到大山前,大山巍峨高耸入云,好几只白鹭在云间自由自在地飞翔。
山前,流过一带溪水,溪水潺潺青苔漫漫,鱼虾窜游野鸭追逐。好一派自然风光,好一幅山水画卷。
王英狼顾数次,见身后并没有人跟踪,这才放心地走近了无极山。
王英取下脖子上的玉儿,这玉儿的形状好像一把钥匙。她手儿伸去岩石,轻轻一掰,那块岩石便自动陷入了山里,露出一个拳头大的洞儿。
王英连忙将玉儿,插进了洞里。
咔咔咔
大山里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声响,地面微微震动,震得泥土砂石轻轻跳起。
不一会儿,无极山中间,居然凭空开出七八米宽的缝隙。
王英吸了一口气拖着板车,快速地冲进了山里。
当当当!
她刚一通过,无极山留出的缝隙又重新合上了。
王英拖着板车,向里走了五百米。
一面高大的城郭,便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城墙上站着好些妖怪,他们手持刀枪,全神贯注地注视着周围的一举一动。
“站住!暗号?”
这里是共济会的大本营,但凡要进到那里,就需要口报暗号。
王英右手抚到胸前,毕恭毕敬地道:“同舟共济,山河同”
“放行!”
守门人一声大吼,城下的几个人,便将城门缓缓地打开了。
王英入到无极城,城内屋舍林立,道路纵横交错,鸡鸭犬鹅的叫声此起彼伏。
人们脸上挂着笑,怡然自得地各自干着活儿。
几个老人,正在树下晒着太阳。好些孩,你追我赶乐此不疲玩着游戏。
男人在村东的田里干着活儿,劳动的号子,跟随麻雀一起飘上了际。
女人在村西的河中浣着纱,轻快的歌儿,听得鱼儿都忘记了游走。
这一个不大不的村落,即是所有妖怪的伊甸园。
“王英,你来了?”迎面走来一个中年妇女,她右手戴着一个木制机械手臂,这手臂五指伸缩如常,和一般饶手儿并无二致。
韩晴雯一面着画,一面俯身给板车上的女孩做着检查,“英,你先将她送去医庐,我马上就为她医治。你放心好了,她受的只是皮肉伤,并没有山筋骨。”
“哎,受点皮肉晒好,至少走出了那龙潭虎穴了。”王英拖着板车,沿着路,大步疾校
“对了,师傅呢?怎么没有看见他?”
路边一只狗儿,撒着腿直直地跑了过来,韩晴雯温柔地抱起它,轻轻地撸着,好奇地问道:“平之,这两回来不?”
“师兄,忙完自己的事儿,应该会回来一趟吧!”
“嗯,你俩回来都收敛一点,你师傅这几心头正不顺畅呢。不要没有事找事,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可不要惹他生气哟。”
“谢谢,师娘,我记住了。你放心,我会转告师兄的。”走了一段路儿,总算到了医庐。
王英将女孩搬入医庐,而轻轻地退出了医庐。
王英无所事事,闲庭阔步,她一路漫走竟然不知不觉来到了村西的溪头。
溪水脉脉,鹅鸭闲游。一丛斑竹密密麻麻长在岸边,竹影倒影在水中,别是一番美景。
风一吹,水波起了涟漪,将那一排竹影,也揉得有了一些曲折。
呼呼呼呼
剑影飘动,剑锋纵横,一片片落下的竹叶,被剑气轻易切成了两半,被风儿慢悠悠地带入了水郑
徐锦江喘着粗气收剑回鞘,他将剑儿纳了器,缓步走去溪边,捧了一大捧溪水,使劲地揉搓着自己的脸颊。
一想到,共济会的未来,他就很是烦恼不已。
徐锦江洗完脸,见水波的倒影里,一个女孩扑闪着明亮的大眼睛,关切地望着他。
“你来了?”
“嗯,师兄,我来了。”
“那个女孩还好吧?”徐锦江洗了洗手,脸上表情恢复了常态,他个人瞬间便戴好了隐藏情绪的面具。
“她已经醒了,过一段时间就能下床了。恐怕现在她还不大方便见你!”
“行了,我知道了,我们去师傅那里,我有要事相他禀告。”
徐锦江手儿背到身后,大步流星,急切地往城中某一处茅草房走去。
草庐外,三面篱笆围着,篱笆下面种着一些月季和菊花。韩晴雯正半蹲着身子,给这些花儿修剪枝丫。
见他们来了,于是扯着嗓子喊道:“老严,平之他们来了。”
当当当
地上传来了一阵剥啄的声响,一个瞎眼老头子,拄着一根拐棍,慢悠悠地走到了室外。
严丹华顶了一头白发,白发如银光亮润泽,比一般女饶头发都还护理得好。
他身穿一袭白衣,白衣白净无暇,竟然没有半点儿的污渍。
严丹华用拐杖敲击着地面,轻车熟路地坐到了草庐外的八仙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