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快步走开了。
苻琦晏挠挠头,看着面前一晃而过装束奇怪的男子,明明是大热天,还紧紧捂着一个白色袍子,走路之间,里面的衣服隐约还带着些许红色。
那张脸,好像在哪儿见过。
他也没多想,依旧悠哉悠哉吃着糖葫芦。
长安街是出了名的繁华,两边陈列着恒河沙数的小摊。
“你们说,方才那个姑娘,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沿街送糖葫芦。”一个手拿糖葫芦的男子,一副白白占了便宜的样子对旁边的男子道。
另一个男子咬了一大口糖葫芦摇摇头:“有钱人可能都不正常,不过刚才带走她那个人我见过,专门拐骗女子卖进花楼。”
“像这样的女人,就是活该。”
苻琦晏听了,这才注意到前面几乎所有人手里都拿着糖葫芦,回想起刚才的对白,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他一把揪起那人的衣领,毫不客气地道:“善心就要被你们如此践踏吗?吃着人家送的糖葫芦,还见死不救?”
“你这不也是吃人嘴短!”那人嘴硬地道。
“说!他们去了哪儿?”苻琦晏不想再和他废话。
另一个男子站在一旁不敢惹事,立刻指着身后道:“他们进了那个巷子!”
苻琦晏丢下手里的糖葫芦,立刻追了上去。那两人嘴里骂着“有病”,还是很快离开了。
小巷
“这里都没有人啊?”谢安瑶握着那只草兔子,纳闷地回过头来。
汤面男不知何时浮现出了猥琐的模样,抡起棍子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