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我允许你走了吗?”那身穿丝绸锻的少年对侧身走的麻衣少年力喝一声,这一声,蕴含他五品修士内力。
尖锐的声音如同擂鼓击打他麻衣少年的脑海里,麻衣少年顿时仓促一下,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侧脸阴沉盯着那少年,苍白无力的脸色流露出坚毅的色彩和怨恨。
纵然他有错,但不至于如此歹毒对他。
“你似乎有点过了。”李小茂起身,一股雄厚的剑气从他的身体迸发而出,对着丝绸少年盖了过去,阴寒而暗红的剑气缭绕在少年身上,只见丝绸少年面容扭曲,极度疼痛。
既然我说过让他走了,你偏然在我说过后对付他,这分明是在打他的脸。
泥人也有三分火气!
他李小茂就算脾气好,但那是要看人来。
就好比尊重一样,你尊重我,我自然尊重你,你看不看的起我,我也不会在意你的看法,但我说过的事,如果你偏要反其道而行之,到时候就不要说我苛求于你。
刹那间,李小茂撤销少年身上的剑气。
“很好,你这一剑我会还给你的,到时候还请阁下收下。”
“记住我叫文章。”少年头也不回离开这里,他身边的少年望了一眼李小茂,也跟随这个少年离开。
以前听主子说,酒馆那个青少年不一般,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打不过,就放狠话,李小茂还真是有了见识,如这般操作都可以,拿家族的名义来压他,他真的怕吗?
一个家族能敌一个王朝吗?
大千世界,还真无奇不有。
“你没事吧!”李小茂询问麻衣少年一番,毕竟人家是听了他的话才走的,才导致后面的被那少年震伤。
他难咎其责,是有错之人。
“不碍事,我身体健朗很,不过是一点小伤,调息一晚就好,谢谢你的关心。”说完,麻衣少年用手捂住胸口一步步离开这里。
李小茂目送麻衣少年的消失在眼前,本来他想借此机会好好休整一番,比如好好睡上一觉,养精蓄锐,准备明天的一切。
谁知道,麻衣少年的出现引发一连串的反应。
而这里发生的一切,自然引发诸多人观看,他们对着李小茂指指点点,特别是穿着鲜亮的人,而李小茂隐隐约约听到一点碎语,“真不知道那少年的大脑是不是被鹿踢了,文家的人也敢惹。”
李小茂思量一下,搜索大脑的消息,过了一会儿,他还是找不出文家究竟是何方神圣。
反正得罪了就得罪了,他连江家的人都敢杀,难道还怕多杀一族的人吗?
万事看淡,不服就干。
………………
“感觉如何,是不是很爽,真以为五品修士在这里就是龙头吗?那你也太天真了。”丝绸少年身边的少年反而没有去安慰那丝绸少年,且在一边说起风凉话来。
“我知道,我错了,但你也不应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吧。”文章本来被李小茂乍然一剑搞得他心里莫名其妙的不爽,一过来,龙腾就他耳边喋喋不休说他这,说他那的。
感觉就像个八婆样,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连一句基本的安慰也没有。
他承认,他不如龙腾,但他们两人是一天船上的蚂蚱,同心协力才行,鬼知道龙腾玩这一出,乐意至极看着他出丑还挖苦讽刺他。
让他都有点怀疑他是不是那个少年的帮手,来他这里刺痛他的心间。
龙腾听到文章的这一番话,他也不回答也不安慰。
在他的眼里,你有天赋,那是好事,但出来混,人还是要学会低调,因为在这繁杂的世间里,谁对谁都不了解,谁也不知道谁的实力的高低,如同剑一样,当有剑鞘包裹着剑时,你根本就不知道这把剑是好剑还是劣剑,只有把剑抽出来,比试比试,才知道剑的优劣,人同样也是这种道理。
但这样也好,至少会让文章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而至始至终,他压根没给文章说过那酒馆少年的底蕴,他就知道,主子对那少年的评价在他之上,虽然他心里不爽,但他很期待和那酒馆少年比划比划。
况且文章也没给他机会说,上去就开团,反被别人单杀,还怪在他头上。
两人沉默寡言来到他们的营地,少许的跟班走了过来,望着文章那一番的苦瓜脸,他们知道这次文章踢到钢板了。
远远的看了一下,却没有人上去安慰,他们怕适得其反,反而撞在抢管上,吃一肚的弹药味。
他们也是人,他们也有尊严,他们也有人格,如今寄人篱下,可不代表他们人身的一切是属于别人。
…………
葛家营地和江家营地,发生少许的骚乱。
接近傍晚,他们在离开前就约好今天傍晚到山顶集合,可是临走前葛家共有十二人,如今回来七个,五品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