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手中打好了算盘,就差他们买账。
越娅秦磨磨蹭蹭拉开了距离,对着红纱说:“看到后面那个胖子没,看着你笑的最猥琐那个,你小心点,找机会能逃就逃。”
红纱双手被绑的紧紧的,前面还在催“快点”,后面又有人来推搡。
红纱:“你看我该怎么逃算找机会的逃。”
越娅秦:“也对,就这绳子拴的,还没一根狗链结实,他们几个也没有几斤几两,怕就怕刘府卧虎藏龙,再拖延就逃不掉了。”
话音刚落,前面就来了位佩剑壮汉,一脸褶子,却让人有一种无法直视的威严,和一种压迫的凝视。
红纱:“你说中了。”
越娅秦:“待会见机行事,别中了迷药就是。”
侍卫上前行礼:“王鹰大侠。”
王鹰:“这两个是什么人?”
侍卫:“哦,他们是擂台上捣乱的,正准备交给刘澈少爷处理呢。”
王鹰:“……”
管家:“王师傅,这是要去哪啊?”
王鹰:“我恰巧要去找刘澈少爷,就一起吧。”
管家:“好啊,请。”
王鹰打头,一群人带着越娅秦两人到了一个偏院,路过却见一个姑娘带着面纱从小道经过,没看到脸,却以一身绫罗绸缎瞬间吸引了越娅秦的注意力,霎时间她一动都婀娜,却也像落花,落地那一刻就不会在乎,在她消失的那一刻,越娅秦也没在乎。
忽然几个大汉来带走了红纱,王鹰稀奇的叫住那些人,管家却拦下他。
管家:“逊小爷吩咐那个姑娘另做处置,王师傅还是不要管的好。”
王鹰漠然,转身进了书房,管家带人跟上。
刘澈:“王师傅。”
王鹰:“刘少爷。”
刘澈:“快请坐。”
书房中一个眉目清秀的男子,看起来谦逊有礼,文质彬彬,一袭青裳看起来清爽许多。
王鹰:“不坐了,只是我得去南州城一趟,可能过些时日才回来,特意来告辞的。”
刘澈:“什么时候走?”
王鹰:“明日就走。”
刘澈:“什么事?”
王鹰:“家事罢了。”
刘澈:“我明日恰巧有事,就送不了你了,我酿的菊花白也有些时日了,就给你一些带在路上解馋吧。”
王鹰一听眼睛都冒光了:“那就感谢少爷了,我先走了。”
管家等他们聊完才赶进门开口:“少爷。”
刘澈拿书转身坐下说:“万管家,怎么了?”
管家:“在下抓了一个擂台闹事的,一般这事都是交给少爷管,我就给少爷带来了。”
刘澈:“哦?闹事,带进来看看。”
侍卫把越娅秦推了进来,越娅秦也不怒,反而不以为然。
刘澈:“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而闹??你可知后果???”
越娅秦:“在下越娅秦,也知道这场擂台很严肃,比祭祀还频繁,所以闹。”
刘澈:“怎么?你是说刘家擂台是在玩闹。”
越娅秦:“不敢,也没说。”
刘澈:“你可知后果?”
越娅秦:“我知道后果一定不好,但我也是无奈之举。”
刘澈:“什么无奈之举,莫不是来刘家观赏的,仔细你的眼珠……和舌头。”
越娅秦:“哈哈哈,说笑了,我可不敢随意进,只是有一位名刘潇的姑娘托我上刘府送样东西。”
刘澈忽然怒了,一个青衣弱冠瞬间变成一头野兽大吼:“一派胡言,带出去打三百丈,在拔了他的舌头。”
越娅秦:“一个念书之人竟如此狠毒,且请听我把话说完,再行罚也不迟啊。”
刘澈:“好,万管家你先出去,去院子里等,我这就听你说,再胡言乱语,休怪我刘家不仁。”
越娅秦:“当年刘府大小姐失踪,刘府多年找寻未果,只有刘潇走前留下一封信以告别,可刘府不知,大小姐的失踪是自己走的,却被一起人贩盯上,没有找刘氏要钱更不敢卖到青楼,却卖给一个偏僻的小乡的一个土珅,因连年征战不休,连土珅也成了贫民,可两人生下了一个孩子,确确实实是你们刘氏的后人呐。”
刘澈:“谁派你来的?你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
如果越娅秦只是个疯子,那他是不可能知道那封信,可这方天方夜谭的陈述却使刘澈不信。
真是天方夜谭吗?皇城中女子被拐卖到青楼例子比比皆是,有些达官贵人的女儿被拐后勒索也常有,刘家权高势广,越娅秦说的也符合道理。
他不信,是因为不敢信,这事是让刘家所羞耻事,更是一件令人愤怒、悲哀、难过的事,自己的亲人,居然是一个土珅的种,还是用这种不伦不类的方式。
越娅秦:“把孩子带来一验便知,滴血认亲。”
刘澈似乎有点动容了:“他母亲又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