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赵凛冬还真不给面子,老太太都这么说了,他还不知道见好就收。
还要讨个说法。
再说,你配吗?
老太太脸色铁青,“你要什么说法。”
“我想知道,如果这事没澄清,奶奶会怎么处置李千寻?”赵凛冬问道,之前他不在,并不知道李千寻差点被他们赶了出去。
“陈刀,你来说。”
但陈刀来的早一点啊。
“是,赵哥。”陈刀拱手道。
这一幕不知道惊呆多少人,陈刀竟然叫这个废物赵凛冬赵哥。
有没有搞错?
“我来的也不算早,但我在门外的时候,似乎听见他们要把李千寻逐出家族。”陈刀说道。
“同样的错,李千寻就要被赶出去,而李承业,只是免职体验生活,我怎么可能没有异议?”赵凛冬对老太太说道。
“那你想怎么办?”老太太问道。
“很简单。”
赵凛冬说着,转过身来,走到李承业面前。
啪!
反手一巴掌甩到李承业脸。
又不知道惊呆了多少人。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
赵凛冬又来了一脚,踹在李承业肚子,把他踹的连滚带爬,到了客厅大门外。
“我现在没有异议了。”赵凛冬说完,随手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刚刚打李承业的手。
仿佛在说。
我打他都是脏了我的手。
一个个傻傻的看着他,平时骂不还口,就算是当面羞辱他,他都只是低头听着。
今天竟然当着老太太的面,把李承业打了。
这还是那个窝囊废婿吗?
李承业被人抬了出去,老太太死死盯着赵凛冬一会,最后一句话没说,脸色铁青的坐了下来。
赵凛冬又走到李淑舒面前。
后者情不自禁的后退了两步,甚至一手捂住了脸,闭了眼睛。
而赵凛冬只是伸手把茶壶拿了过来。
“这件礼物,是我挑选的,既然奶奶你这么不识货,我该考虑送不送了。”
好大的口气。
“不就是一个破茶壶吗?你以为弄个生锈的,就是古董了。”
“你懂不懂什么叫古董,不是什么有点年份的东西,都可以被称之为古董的。”
“随便一个茶壶,扔到外面,不到半年就可以锈成这个样子。”
一群真正不识货的家伙,此刻皆是给出了评点。
赵凛冬冷冷一笑,把茶壶举了起来,正打算给他们开开眼。
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这铜壶看着这锈迹,还有这做工,应该是千年历史了,好东西啊。”
这人叫古贤德,是古家的家主,也是古木言的父亲。
同时还是这方面的专家,经他手开光的文物,就不下数十余件。
甚至在博物馆中,也有几件他攒送的历史文物。
在古玩界也是赫赫有名。
“可惜的是,这件铜壶并没有历史意义,又损坏了,谈不价值连城,但也算是难得。”
这还真是一件古董,刚刚说话的人,此刻均觉得脸生疼。
“古伯伯,木言呢,没和您一起来吗?”李淑舒出来问道。
“木言啊,我从今天早就没见过他,我还以为他提前来了,怎么,你也不知道他在哪里吗?”古贤得说道。
旁边的赵凛冬突然笑了笑。
“古先生,您这么识货,要不再看看。”赵凛冬把铜壶递给了他。
古贤德顿时把儿子的事放到一边,抱起了铜壶。
而李淑舒也是一脸失望的走到一边。
“那我就好好看看。”古贤德把铜壶放在桌子。
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副眼镜戴。
先是用指甲抠了一块铜锈下来,然后一看,铜锈后还有泥。
这可不好弄,这东西本就时间太久,又没好好保护,说不定随便碰一下,就碎了。
虽然本来就是破的,但碎了和破了可是两种情况。
古贤德研究铜壶的时候。
没人注意到赵凛冬和陈刀走到了一起,并且给了他一把车钥匙。
陈刀拿着车钥匙,出了门,很快就找到车。
打开后备箱一看。
“这赵凛冬为了一个女人,还真是什么都做的出。”
古贤德正愁没法子的时候。
赵凛冬过来递给他一把竹刀,和一个软毛刷。
有了工具,果然好办事多了。
先是用竹刀慢慢挑开铜锈,又用刷子轻轻刷走泥沙。
非常缓慢,但旁人看的也非常专注。
只有李千寻心不在焉,把赵凛冬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