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出去。
李家众人还没回过神来。
“这赵凛冬难不成还真会治病?”
“不可能,同名同姓的多了去了,或许认错人了。”
“可古贤德为什么亲自来请他?”
李千寻看着这些人,心里暗自得意,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非常高兴。
就像是发现了一块美玉,别人都把他当石头,就自己知道是一块美玉一样。
这种独自拥有的感觉,不要太好。
来到医院。
有了几次经验,老院长们都熟练了。
站到两边,把中间让出来,银针什么的也早准备妥当。
“都出去。”赵凛冬说道。
啊?
以往赵凛冬治病的时候,都会允许他们在旁边看着,这次怎么不行了?
“大家还是都出去吧。”老院长率先说道,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古伯,麻烦你也在外面等候。”赵凛冬说道。
“我也要出去啊。”古贤德还想看赵凛冬是不是真的如老院长他们说的那般厉害。
看来是没机会了,只能等一个结果。
门关,病房内只剩下赵凛冬,和躺在病床的古木言。
顺手拉起床帘,这样,就算有监控也发现不了里面发生了什么。
赵凛冬拿起一跟银针,轻轻在他耳朵旁一刺。
古木言弹了一下,然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看到是赵凛冬都,双目圆瞪,一脸的惊恐。
昨晚一幕幕就仿佛在眼前。
昨天晚,古木言就一直躲在将至会所里,而且就在叶开旁边的房间。
赵凛冬在门外的时候就发现了他。
只是给了他看一场好戏的机会。
把叶开收拾完,赵凛冬吩咐陈刀把叶开带走,顺便清了场。
一脚就踹开了他的门。
那便是他噩梦的开始。
“你似乎很喜欢和我赌,赌钱,我陪你玩,赌石,我也陪你玩,哪怕是赌命,我都可以陪你玩,可你为什么要把千寻当赌注?”赵凛冬冷眼看着病床的古木言,问道。
顺手握住他的大腿,用力一扳。
“啊!”
古木言痛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