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平笙已经非常懂了。
问一个问题,问完就要忘掉,他懂这个规则。
赵凛冬汗颜。
“不是,你先等一下忘,先给我说说这个公孙雪儿,把你所有知道的,都说出来。”
“这个,这个公孙雪儿啊,大约二十多年前就离开了医道云潭,所以我也知道的不多,这个名字还是听他们无意间提起的,而且对于这个公孙雪儿的信息,绝对保密,基本是只字不提,没几个人知道她的过往。”傅平笙回道。
赵凛冬微微有些失望,就算知道母亲的名字,也不知道母亲的过往。
更别说母亲的死因了。
但可以确定的是,母亲的死,和医道云潭还有青城公孙家脱不了关系。
不管用多少时间,自己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清楚的。
还母亲一个公道。
虽然老爸劝说他不要管他们一辈子的事,但为人儿女,他当父亲的又怎么会懂儿子的感受。
年幼丧母,让她童年几乎都没有体会到母爱。
再说了,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血债就必须要用血来偿!
赵凛冬离开了傅平笙的药堂,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看了他一眼,后者立即做了一个OK的手势,表示已经忘记了。
母亲的事,一时间也没有个头绪,还是先不要着急,回江城先。
赵凛冬了一辆出租车,往机场而去。
刚起步没多久。
三四辆车拦在了前面,把他的车给逼停。
这出租车的司机,一见这个架势,车都不要了,直接就跑。
一伙人从车下来,也没管那司机,直接来到车边,“赵先生,我们少爷想请你去府喝杯茶,还请给一个面子,不要为难我们。”
“哪个府?”赵凛冬问道。
“王府!”一人傲着头回道。
一个下人就敢这么嚣张,这府还得了。
如果没猜错,这个王府应该就是王簿家的那个王府了。
赵凛冬一伸手,“开车啊,你们把我的司机吓跑了,难道还要我自己开车吗?”
这人一挥手,让一人坐了进来,给他开车。
然后前后夹着,防止他逃跑,一起往王府去。
没多久,就来到了王府门前。
呵!
这么大一座府邸,赶得好几个足球场了吧,这围墙修的也是和城墙一样。
简直就是一个堡垒。
赵凛冬刚一下车,王卜迎了来,果然是这两兄弟的王府。
“赵先生,那日多有得罪,一直没有找到时机给您赔一个不是,今天听闻赵先生突然要走,才出此下策,还请赵先生不要见怪,将赵先生请到家里来,吃顿便饭了,我们定当亲自护送赵先生回家。”
这么长的台词,也不知道他怎么背下来的。
至于道歉,心诚不诚难道他还看不出来吗?他可是跟君夏打过几回交道了,论骗人,看人,没人比得过她。
这王卜分明就是心不诚,甚至眼睛里还有怨恨。
“你哥呢,就是那个王簿?”赵凛冬问道。
“我哥因为在潭中有事,所以出不来,不能亲自接待赵先生,还请赵先生不要见怪。”王卜低着头说道。
赵凛冬一笑,“既然如此,那就吃顿你们家的饭再走,你们不会干下毒这种事吧。”
王卜尴尬的笑了笑,“当然不会,赵先生说笑话了。”
两人一起进去。
穿过偌大一个院子,再走过长长的画廊,才到一个庭楼里,也就是吃饭的地方。
“这位就是赵先生吧,在下王家家主王阳泰,恭候赵先生多时了,快给先生看坐。”一中年男人站了起来,拱手道。
赵凛冬坐了下来,看着满桌子的好菜,色香是俱全,而且有些食材是自己见都没见过的,顿时感觉一阵饥饿。
“可以开吃了吧?”
王阳泰一怔,然后回过神来,笑道:“当然,请先生过来,不就是吃饭的吗?”
他们知道赵凛冬是一个炼丹师,下毒这种事,犹如班门弄斧,绝对不会做的。
菜也全吃过了一遍,酒喝了也不少。
该谈正事了。
王阳泰见赵凛冬放下筷子,便是一挥手,让旁边伺候的女人都下去。
这些女人可不是普通女人。
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一个个皮肤白嫩,像捏的出水一样,还是二八年华,脸蛋也好的没得说。
但赵凛冬看都没看一眼,他也就不显摆了。
然后还有酒杯,也做了文章,用的是金器,而且每个杯子都镶了一圈宝石,就连筷子都是银制的。
但赵凛冬也只当普通餐具。
不好色,不贪财,那就只有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