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点亮。”

灵瑶尽力的给赵凛冬解释道。

“那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道法自然而已？”赵凛冬问道。

“道法自然？”灵瑶想了一下，“道法确实是自然，但只是对于普通人来说，对于修炼者，道法全是漏洞，各种不合理，就像是一张渔网一样，拦住了去路，但全是洞洞。”

赵凛冬盘膝坐下，闭了眼睛，然后静心，连不远处的激烈战斗，也被赵凛冬给忽略了，天地只剩下了他自己。

灵瑶能得知赵凛冬的想法，自然知道他悟出了什么，但不知道这其中含义。

也不敢这个时候打搅他。

“灵瑶，你听见了吗？”赵凛冬却突然问道。

“啊？听见什么了？你把感官都收起来了，什么声音也没有。”灵瑶回道。

“有的，你仔细听。”赵凛冬说道。

灵瑶沉默了一会，“没有啊。”

赵凛冬摇了摇头，看来只要自己听的见。

就在刚才，和凶兽格斗到忘我境界的时候。

赵凛冬听见了一种声音。

灵气的欢呼，空气的咆哮，灰尘的嘀咕，风的吟唱。

赵凛冬把这些声音称为自然。

道法本是自然。

不是我不能入道，只是我从来没有静下心来，好好听一听，道到底在说什么。

更没有听过，自己身体一部分，力量的来源，金丹在说一些什么。

现在自己终于静下心。

听到了他们的声音。

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听到了。

赵凛冬睁开了眼睛，“原来世界本没有道，只是我们给自己创造了规则，所以这便是道。”

“什么意思？”灵瑶问道。

“道不存在，只有自然，道是修炼者的规则，所以会存在很多不合理的地方，所以出现很多漏洞。”赵凛冬说道。

灵瑶虽然还是听不太明白，直接问道：“你找到你的长生之路了？”

赵凛冬摇头，“没有。”

“那你是找到别的路了？”灵瑶继续问道。

赵凛冬还是摇头，“没有。”

“那你找到了什么？”灵瑶问道。

赵凛冬站了起来，“我什么都没找到。”

“那你为什么突然这么轻松了？就像是入道了一样。”灵瑶问道。

赵凛冬笑了笑，“就是因为我什么没找到，才轻松，我这么和你说吧，你相信这个世界有绝对吗？”

“不相信，任何事情都有可能，所以不存在绝对。”灵瑶回道。

“我刚刚就是找到了绝对，证明了自己绝对入不了道，所以我彻底放弃悟道了，那我便也轻松了。”赵凛冬说道。

“你不要这么悲观，或许还有别的办法呢。”灵瑶安慰道，还以为赵凛冬彻底放弃了。

赵凛冬摇了摇头，“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没有绝对，但我可以创造绝对，我让自己绝对入不了道，那就是绝对入不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岂不是说，你真的永远，停留在金丹境界了。”灵瑶说道。

赵凛冬一笑，“连道都被我绝对了，境界也算什么，我没境界了，长生之路，不需要我找，可能会自己送门来。”

灵瑶被他彻底搞迷糊了，赵凛冬现在这个样子，简直就像一个神棍，更是一个神经病。

但她知道，此时的赵凛冬，比任何时候还清醒。

他绝对是领悟到了什么，但是无法给自己解释，而且解释了，自己也听不懂。

赵凛冬手一招，墨刀出现，龙炎覆身，重新燃烧起滚滚火焰。

“小瑾，你让开，看我一刀秒了它！”赵凛冬淡然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