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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军士得令,纷纷牵着坐骑来到小溪旁饮马,有的见溪水清澈便从包中拿出汗巾洗漱擦脸,有的发现水质甘甜,干脆拿出随身的水囊,满满灌一袋。
刘朝忠见军士们都在忙碌,便来到梁叶晗的马前,对看守的两个军士道:“你们也去休息吧,我有话要问她。”
两个军士领命,各取出水囊走向溪边。刘朝忠见那两人走远,将梁叶晗从马抱下,仰面朝天放在地。
还未开口说话,就见梁叶晗把头一歪,“哇”的一声,那些早吃的粥饭统统吐了出来。刘朝忠见状,急忙叫军士拿来水囊,待梁叶晗吐完,把水倒在嘴里漱口。哪儿知刚倒了一口,梁叶晗一阵作呕,又吐了起来。如此这般折腾了三个来回,直吐得胆汁满地,方才止住。
旁边一名军士见状,冷笑道:“身子还挺娇贵,只可惜没那个命!”
刘朝忠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军士一见,急忙闭嘴,灰溜溜地走开。再看梁叶晗脸色苍白、双目无神,躺在地如死人一般。刘朝忠于心不忍,从腰间取下弯刀,手腕一挥,将梁叶晗身的绳索砍断。
梁叶晗一愣,动了动手脚,缓缓坐了起来,问道:“你……你这是何意?”
刘朝忠道:“你现在已没有逃走的力气,绑不绑着你都一样。”
梁叶晗心道:“这当官的心眼倒是不错,和他好好聊聊说不定能放了我。”想到这,开口问道:“你姓刘对吗?”
刘朝忠点了点头。梁叶晗继续问道:“你在金陵府当差?是近卫军的统领?”
刘朝忠道:“我不是统领,仅是个参将。”
梁叶晗哦了一声道:“刘大人,你要把我带到哪儿去?”
“带回府衙,交于张将军发落。”
“张将军?是刚刚在擂台那边负责指挥的张将军?”
刘朝忠见梁叶晗问起个没完,心中暗道:“看这架势不是我审问她,到变成她盘问我了。”于是反问道:“你见过他?”
梁叶晗点头道:“我家官人今日前来观擂,过了晌午仍未回家,我放心不下,便会了大伯哥前来寻找,快到山脚下,才听说擂台发生了爆炸,死伤者无数,我当时就懵了,恰巧张将军正在巡视,他见我二人茫然无措,便过来询问,得知我的情况后,好生安慰了我一番并让我们去登记处留下名字,一有消息即刻派人通知我们。”
梁叶晗在言语中捧一捧这张大人,一是可以证实自己良民的身份,二是想让刘朝忠知道,张将军也认为我只是个普通老百姓,若你把我当作乱党送给张将军审讯,便是在质疑长官的判断。”
哪儿成想话音刚落,就见刘朝忠哼了一声,冷笑道:“据我说知张将军很少有这般热心,要么是你们认错了人,要么就是他另有所图。”
这一句话,噎得梁叶晗哑口无言,没想到这张将军在下属的眼中竟是这样的形象,本想用张将军压一压眼前这个刘大人,谁成想他俩竟然不合,而且这刘大人似乎对张将军的意见还不小,这可不太好办了。
正想着,就听刘朝忠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梁叶晗。”
刘朝忠听罢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你丈夫怎么称呼?和你一起来的大伯哥他叫什么?”
梁叶晗一一做了回答。刘朝忠见她面色平静对答如流,并无任何矫揉造作之态,心道:“难道她真是个寻常女子?”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寻常女子怎会有这么好的功夫?于是问道:“你是和谁学的功夫?”
梁叶晗料到刘朝忠必然会问,心中早已想好了答案,刚要回答,忽见官道一匹快马疾驰而来,马之人一边赶马一边大喊道:“刘大人?刘大人何在?”
刘朝忠见来人是近卫军的赵二,他本姓赵,名叫靐龘,父母给他起这个名字的寓意是希望将来他能够雷鸣龙升、飞黄腾达,但这两个字无论读或是写都太过繁琐,近卫军中又多是粗人,斗大的字也不识几个,让他们叫这个名字真比被打了二十军棍还要难受,因其在家排行老二,军中的兄弟便无一人叫他名字,都叫他赵二是了。
刘朝忠大步向前,朗声道:“赵二我在这里,找我何事?”
赵二见到刘朝忠来急忙从马背跳下,疾跑到近前,大声道:“大……大人,我们遇到敌人了,请您速……速带队前去增援。”
“哪儿来的敌人?有多少人?”
赵二道:“有几十个人,个个武艺高强,兄弟们虽然人多,但也抵挡不住了。”
刘朝忠一听,急忙命手下召集队伍,自己飞身马,对赵二道:“前面带路!”
众人集结完毕,正要出发,忽听一人道:“大人,这个女人该如何处置?”
刘朝忠回头一看,说话之人正是之前频频向自己进言的那个军士。刘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