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生柳的是尸界的女僵打入我体内的,留下的是祸端,但当初我去接吴德的时候,九阳之鬼跟我说,胎生柳将来或许会救我一命。
她预测到的就是现在的事?
如果九阳之鬼都能预测到,那菡萏很可能也算到了。
我的思维在胎生柳里,宛若流光一样飞逝,不知道穿梭了多少时空,最后停下来的时候,前面出现了一片光亮,那是七界花的内部,是一个浩瀚的空间。
菡萏的皇血此时化作一道金幕铺散开,在中间位置,有一个古字,锁住了皇血的气息,是天机锁的字,难怪菡萏说我能解开。
而通天藤在这里蔓延,盘根交错,只是因为天机锁的存在,它没有真正的吸收到皇血。
胎生柳从通天藤中伸出来,我意识就虚化出形体,在这里,能感觉到磅礴的生机,而那金色的皇血下,像是隐藏着一些东西。
我动用天机盘的古字,推演到里面。一时间古字腾飞,穿过菡萏的皇血,下面还有更多的通天藤,层层叠叠,穿过后眼前就是大片的墓碑。
浩瀚的空间里,那些墓碑一眼望不到头。墓碑有新有旧,可即便看起来新的墓碑,也同样充满了岁月的气息。
我想在进一步查看,但墓碑的古怪镇符在发光,有恐怖的镇力释放,在压制坟墓里的东西。
镇纹是我从未见过的符,它和七界五道的符都不同,而且每一块墓碑都有独特的记号,像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我催发意识里带着的古字,想要看得更清,但那镇纹再次发光,差点把我的意识磨灭,吓得我急忙退了回来。
那些墓里埋葬的,是七界死去的强者,是天尊?我毛骨悚然,心生忌惮,不敢再去洞察。
菡萏让我解除皇血的封印,让七界花盛开,那时,是不是这些人就会复活?
我的想法过于大胆,可菡萏的想法和她要做的事,我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了解过。重要的是神界突然出现百多个大圣法则,让我不得不这样想。
迟疑的时候,胎生柳传来菡萏的声音,她有些不悦的说:童童,你在等什么?解开面的字符,然后我拉你回来。
老婆。我喊了一声,很忐忑的问她说:你能不能告诉我,七界花盛开会出现什么变故。
菡萏语气有些急促的说:童童,神界的大圣都来了,七界花不开,我们就会死在这里。
闻言我切断了和胎生柳的联系,古字带着意识再次穿透皇血,远远看着那些墓碑,心里很复杂。
感觉自己就是在一个漩涡里,被漩涡支配,身不由己。
甚至很可能我按照菡萏说的去做,就会改变很多的东西,甚至影响到我爸妈和吴老狗的事。
但眼下我也没有头绪把不周山和眼前的七界花联系起来。可正是没有联系,才让我彷徨和犹豫。
因为无知,我现在改变的,很可能影响到的就是将来。
我意识再次凝聚形体,在菡萏皇血的古字里做了手脚,然后意识顺着胎生柳回到体内。
意识才回来,菡萏干枯的脸就凑了过来,血红的眼睛盯着我,生冷的问:为什么不按我说的做?
胎生柳现在还连着我的身体,但大多数都在通天藤内,出来的途中我就在想,是不是借着这个机会把它斩断,永除后患。
刚要跟菡萏说,结果就听到她生冷的质问,眉头一下就皱了起来,说:老婆,七界花里有一个世界,全是古冢,墓碑还有奇怪的镇纹,我担心七界花盛开,坟冢会出变故。
我把担忧说出来,希望得到她的谅解,但菡萏却不理会,依旧声音很冷的说:我让你破开古字封印,你去管那些做什么?
闻言我沉着脸,一言不发。
长大了,我也是有脾气的。
迟疑了下,我抽出小木斧就要斩断通天藤。菡萏前一刻脸还十分的冷,见我要斩通天藤,才急忙拉住我的手,紧张的说:胎生柳已经在你体内扎根,这样断掉你的魂魄都会受损。
菡萏的转变,让我心里稍微好受一些,但还是很不开心,任由她把小木斧接了过去。
现在我也有小圣的能力,跟我牵连很深的东西,只要我心念一动,任何人都拿不走。
见我冷着脸,菡萏眉头微皱,枯瘦的手在我脸掐了下,问道:怎么?说你两句你还不满意了?
我撇了撇嘴。问出心里的一个疑问说:老婆,你已经铸了天道,他们还能用三魂在铸天道?
张道陵留下来的天道道果我都让给她了,在冥界的时候,小圣劫里她也融合了道果,她的道,应该算是天道。
而天道自古以来只能有一个,谁先成道,就能压制后来的人,不可能在出现第二个天道。
这是至高道的特性,不同现在的小圣大圣,法则可以并存一界,只分强弱,不会出现压制和磨灭。
菡萏拿过小木斧,没有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