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去。

开车的人说：要进黑市，需要让芯片暂时失灵。

慕青我们完全摸不着头脑，任由老梁安排。而且芯片的力量，我也无法察觉，折腾了几分钟，漂着的几小机器人才说：搞定了，等你们出来的时候，芯片会自动激活。

车子转了半天，进了一片像是贫民区的地方，坑坑洼洼的地面积满了污水，随处可见的垃圾。最后车子进了一个地下室才停下来，到这里，接待我们的又是另外的机器人，带着我们在昏暗的地下室绕了半天，然后进了下水道。

逼仄的下水道里，充斥着难闻的气体，让人作呕。穿过庞大的下水道口，前面出现的是一个巨大的地下空间。

整个空间，都是建立在一个地下水域里，抬头就能看到面的水流。老梁在这里跟一个半人半机械的人接触，交谈了几句又带着我们进了第二层空间。

一直走到一个封闭的建筑前面，半人半机械的人才停下来说：东西就在这里，你们现在只能看一眼，不要伸手去碰，确定要的话，到时候天老会亲自过来给你们激活。

我们在，老梁做不了主，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点点头，他才给了回复。半人半机械的人才拉开重重的铁门。

铁门里的空间很小，里面有一台机械完全占据了空间。只是那机器从外表看破破烂烂的，甚至还有孔洞。

我都还没说话，慕青就指着那机械问：1兆，就是这破玩意？

老梁尴尬的笑了笑，小声给我们解释说：这是天老打造出来的，流通在黑市里的唯一一台，不要的话就没有了。

那半人半机械的人说话就跟直接了，不耐烦的说：要就要，不要就算了，别浪费时间。

我急忙说：要。

听我说要，那半人半机械的反手就把门关说：你们就在这里等，天老明天会过来，到时候在让你们看里面。

我本来还想多看看，结果不让。老梁传音给我和慕青说：他们要保证这玩意能飞，同时还保证运送出去，飞船的价值不高，但想要从这里运送出去，代价就高了。

没有挑三拣四的机会，我们自然也就没有发言权，等待的几天，老梁带着我们在里面逛了一下，整个黑市有九层，里面卖的东西，全是东土法律不允许私自交易的。

第二天天老过来，我们在仓库门口见面，见到他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吃了一惊，若是没有介绍，还以为见到了怪物。

那老家伙全身就是一个破破烂烂的机械，全身下一共有八只机械手，缝隙里全是油污，像是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东西拼装起来的，散发出一股机油的味道。

他发声的时候，完全就机械的声音。

天老看起来邋遢，但半人半机械的那人对他极为敬重，在旁边恭敬的说：天老，东西他们看了，你要是同意卖出去，我就安排后面的事。

我一听还要他同意，那老家伙现在不同意，或是坐地起价，且不是……

老梁看到我变了脸色，急忙说：两位公子放心，商议好的价格不会在有变动。

价格是不会有变动，那就是说老家伙不卖，那就没辙了。

天老两只通红的机械眼盯着我和慕青看了又看，突然问我说：小伙子，你要到太空？

我点头，没有隐瞒。

天老沉默了一会，突然说：飞船可以卖给你，但我有个要求，带我。

慕青跟我都愣了一下，我脑海里思绪翻飞，一瞬间想到了很多。要是带他，飞船要是出什么问题，直接就可以修好，但我这次要去做的事，不适合带外人。

想了想说：老人家，太空很危险的，你可要想好。

他给的是强制性的要求，我不敢把语气弄得很重，委婉的拒绝。结果老家伙一双眼睛扫过我，很果决的说：既然如此，这玩意，我就不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