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何处,我该如何才能见到他呢?”
“他……”
秦天问微微一愣,随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由于杭州城中许多百姓的寒毒还没有彻底的解除,所以法海禅师已经联同许大夫一起前往蜀地寻医问药去了。”
“当时他曾说少则半月,多则一个月时间就会回转杭州,如今已经过了十数天,想必法海禅师和许大夫也该回转杭州城了。”
“等他回来之后,我立即给张兄你引荐,如何?”
“如此……那就有劳秦兄了!”张员外欣喜的拱了拱手,看起来十分客气。
“无妨。”
秦天问洒然一笑,摆手道:“你我二人相识十多年,虽然不能说是世交,但同在杭州城中经商,这些年也算是积累了较深的情谊,看到张兄家里发生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坐视不理呢?”
“另外……”
说到这里他又话锋一转,笑道:“先前我说的婚配之事,张兄也可以考虑一下,小女出落得确实是亭亭玉立,与玉堂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放心吧,我会考虑的。”
张员外点了点头,回应道:“过几日我就让玉堂和令媛认识一下,若二人情投意合的话,就帮他们把婚事操办了,也了却老夫一桩心事。”
“甚好,甚好。”
见这张员外如此爽快,秦天问心中不免有种这趟没有白来的喜悦。
之后双方又客套了一番,秦天问便离开了张府,独自回家去了。
等到秦天问一走,张玉堂立即发起牢骚来。
“爹,你怎么能随随便便就答应人家呢?”
“我和那位秦家小姐面都没有见过,她是丑是美,人品的好坏我一无所知,你却给我谈什么婚配之事,这是不是有些太草率了?”
“玉堂莫急。”
张员外冷静的摆了摆手,解释道:“爹也只是应付一下他罢了,并没有真正要你与秦家小姐婚配啊。”
“再者说了,人家好心好意的上门来帮我们解决问题,我总不能泼人家冷水吧?”
“这秦员外在杭州城中也是一方豪富之家,与咱们张家还有一些生意上的往来,肯定不能得罪于他啊。”
“至于你和秦家小姐的事情,过几日你找个时间与她见上一面,若是双方合得来的话,那就继续深交,若是感觉不合适的话,那以后就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