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虚往里面走有一会,就看到朱长龄和武烈迎面而来,说了句话后,三人在客厅落座,朱长龄说道:“不过三日,谷虚道长便回来了,想必事情办得很顺利,不过怎么不见白猴,难道是消息有误”。
朱长龄发现谷虚身边并没有白猴,他对谷虚的武功有绝对信心,擒住白猴不过轻而易举,如今不见此物,恐怕是另有原因。
谷虚听了这话,则是淡声道:“二庄主提供的消息无误,下人也没有指错路,不过是因为在下的原因罢了”,朱长龄二人听后更是大感疑惑。
望着二人不解的模样,谷虚则是说道:“事情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如今天色已晚,不如明日再说?”
朱长龄暗叹自己怎么湖涂了,赶紧止住话头,叫人带谷虚住在原来的客房,并吩咐厨房置办饭菜送到房间。
谷虚走了一天的路,又和杨逍战了一场,虽然称不上疲惫,但能休息也是好的。
次日,谷虚吃过早饭来到客厅,朱武二人已经等候一会儿。谷虚一边喝茶一边说道:“昨日朱庄主问我为何没能擒住白猴,其实是因为在下见证了一桩奇事”。
听到谷虚说起奇事,朱武二人更是心痒难耐,“道长究竟遇上了什么奇闻,可方便说与我二人么”,武烈迫不及待问道,朱长龄也是目不转睛看着谷虚。
“这有什么不可说的,那日我按照二庄主提供的线索,下到一个深谷之中,经历多番磨难才见到一群白猴,那群白猴似乎极通人性,见我过来也不害怕,反而有一只白猴拉住我的衣角,似乎有求于我”,朱武二人听谷虚语气虽然平淡,说是遭遇了一些磨难,其实恐怕应该十分危险,又听到白猴求人,不觉来了精神,侧耳恭听。
谷虚则继续说道:“那白猴拉住我的衣角,另外的猴子也是拥促着我,我也想知道白猴究竟想干什么,于是跟着它们来到一片树林,在那里我见到了一只伤重的老猴”。
喝了一口茶后,谷虚又说道:“我这才明白,原来这白猴是求我为老猴治伤,看过伤口之后,我发现原来是遭受了猛兽袭击,伤口腐烂,血流不止,已经奄奄一息”,朱武二人越听越奇。
“既然遇到此事,就算没有白猴求助,在下也是会救的,祖师他老人家常说造物造物玄奇,任何无辜生灵都有活下去的权利,在给老猴治伤之后,看着它们其乐融融的样子,在下心中却是再也无法对白猴下手,只能对青书师侄失言了”,说罢,谷虚长长叹息一声。
朱武二人听完后,也是沉吟片刻,朱长龄拱手道:“道长一片仁心,让在下惭愧,不过一个小小白猴竟能有此心思,当真难得,看来之前出谷的白猴就是为了找人求助,没想到竟是等到了道长,这也是天意”。
随即他又想到自家庄子中还有两只白猴,派人取来后,于是对谷虚说道:“所谓一事不劳二主,道长既然与白猴有缘,还请将这两只白猴放回山谷,也算是减少我等一些罪孽”。
其实朱长龄对这些白猴不甚在意,不过能凭借此物卖给谷虚一个好,加深他对自己的印象,而且卫壁有了谷虚的照应,在武当山习武也会顺畅不少,将来执掌连环庄也能借上武当的名头,怎么看都是一件有赚无赔的买卖。
朱长龄的算盘打的响亮,谷虚心里明白,不过这些小手段在堂皇大势之下根本不够看,“既是如此,那就多谢庄主割爱不过,在下也多说一句,贵庄如果遇上类似此等灵物,如果没有造成损失,还望两位庄主网开一面”,谷虚最后还是郑重提醒了二人。
“好说,好说”
“在下游历已久,不日便要返程,卫壁可在?”
朱长龄派人将卫壁喊来,卫壁听下人说谷虚道长来了,一路跑着过来,看到谷虚后就跪下磕头,奉上茶盏,“请师傅喝茶”,谷虚受了礼,然后对他说道:“如今你已经算是我的弟子了,等到了武当山,我再给你介绍其他长辈。”
朱武二人看到拜师礼已成,心下石头终于落地,有这么一份香火情在,祖宗基业算是保住了。
谷虚带着卫壁去后院查看武功进度,而朱长龄见诸事已毕,对吩咐武烈一声,“二弟,你亲自去把壁儿的拜师礼准备好,越贵重越好,不过别把那些皮货装上,多多备一些药材和易保存的山货”。
武烈道一声知道,便下去准备了。
午饭的时候,众人齐聚,欢声笑语不断,不过朱九真和武青樱的心情却是不怎么好,卫壁一走,只剩下自己两人,可谓是相看生厌。
茶饭过后,谷虚就提出告辞,带着卫壁和一大车礼物离开了连环庄,朱九真和武青樱眼睁睁看着卫壁离开,顿时大哭大闹起来,朱武二人又是好一顿安慰,说等到壁儿学艺有成,他就会回来了,如果再哭闹,说不准就上山当道士,再也不回来。
听到这话,朱九真和武青樱果然不再哭闹,不情愿的回了庄子。
因考虑卫壁年纪还小,谷虚考虑到骑马会让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