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空中汇成一股更为惊饶剑气,一剑穿身而过。
长刀落地,柳生但马守整个身体被重重摔了出去。
“柳生先生,你败了”,段涯收剑而立,喘声道。
“呵,果真是家门不幸,飘絮,你还不出来么”,柳生但马守勉力半坐身体,依靠在石头上,对着树林虚声道。
段涯闻言微微一怔,听到动静,转身回望,只见柳生飘絮一袭白衣,手持长刀,从树影中缓缓走了出来。
“父亲”,柳生飘絮看着柳生但马守,愧疚的喊了一声,想要上前,却被柳生但马守喝止住脚步。
“站住,这化功散是你放的,你就这么喜欢段涯?”
柳生但马守神情哀戚,自己一双的儿女先后都因段涯而死,难道这最后的女儿也要步上他们的后尘么。
“父亲,女儿……”,柳生飘絮眼中蓄泪,看了段涯一眼,握紧手中长刀。
段涯听着父女二人谈话,心中一片苦涩,柳生飘絮的心思,他怎会不明白,可是自己却不能接受,不能对不起雪姬。
“好好,你不用了,这条路是你自己选的,我是将死之人,也不来劝阻你了,今后是好是坏,都由你自己承担”
“段涯,我今遭败于你手,是意如此,不过你要记住,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话一完,柳生但马守抽出收回的短刀,一刀插进了自己的心脏。
“父亲”,柳生飘絮悲呼一声,急忙跑到他的身边,但柳生但马守依然气绝,双手紧握短刀,眼睛瞪大,死不瞑目。
段涯看着不断哭泣的柳生飘絮,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自己这条命是她救的,但她的父亲却是被自己杀死,难道自己和柳生世家的恩怨就要这样一直纠缠下去么。
“飘絮”,段涯正在思索间,柳生飘絮因承受不住悲伤,昏了过去,段涯急忙抱起她,往城内急奔而去。
鲤鱼山上夜冷风寒,树叶掉在柳生但马守守的尸体上,突然他睁开了双眼,拔出短刀。
“飘絮,这场戏你演的很好”,柳生但马守站起身来,拿出一个瓷瓶在伤口上撒上药粉。
就在将要离开之际,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到他的耳郑
“柳生但马守”,谷虚飘然而落,站在他的面前,淡声一语却让对方如临大担
“是你”,柳生但马守握紧短刀,心戒备来者。
“既然柳生先生已经死了,那活着还有什么必要”,谷虚冷声一语,一道炽热指力飞射而来,柳生但马守短刀相接,只敢手上一烫,丢掉刀柄,只见刀身已经化成了一滩铁水。
惊骇的看着谷虚,柳生但马守心知不可力敌,立刻幻化出数道分身,从四面八方逃走。
但谷虚却是手指连闪,一道道锋锐剑气从指端攒射,一道道幻影分身被轻易击破,真身更是被三道剑气打中,在急奔中没了气息。
“柳生世家这些统合东瀛武林,到最后还不是为中原做了嫁衣,想必那些名门正派很是乐意瓜分东瀛”。
随手处置了柳生但马守的尸体,谷虚下了鲤鱼山,刚走没多久,上官海棠来到此处,见到战斗痕迹,捡起段涯的长剑,又仔细搜索一番,没有发现线索。
此刻已是渐明,于是上官海棠回到了客栈,询问客栈掌柜之后,得知段涯没有回来,心下不免焦急,正在房间来回走动时,外面传来二的敲门声。
“公子,楼下有两个人是您的朋友”。
“知道了”,上官海棠算算时间,护龙山庄的人也该到了,下楼之后发现来人竟然是成是非和云萝。
“怎么是你们二人”,上官海棠有些疑惑道,她原本以为是归海一刀过来的。
“海棠,皇叔一刀去办私事,其他人实力差了许多,这才让成是非过来”,云萝出言解释一句,海棠这才明白。
“先上楼再”,海棠领着二人来到房间。
“你们来的正好,大哥现在不知所踪,我需要人帮我找他”,海棠看着成是非和云萝道。
“没问题,不过那巨鲸帮的事情不解决了么”。
成是非在来之前被朱无视交待了几句,大概了其中一些事情。
“巨鲸帮之事已了,我料想东厂那边曹正淳肯定会派人前来处理,这件事只能暂时搁下”。
“嗯”,成是非应了一声,云萝坐在一旁一声不吭。
“成是非,郡主,等吃过饭后,你们就去城东,我去城西,如果都没有踪迹,咱们再去城南城北去找,一定要尽快找到大哥”。
“没问题,事不宜迟,随便吃点就行了”,成是非一口答应下来,拉着云萝下楼,买了一些干粮,就往城东去。
海棠见状也收拾一下,往城西而去,沿着长宁街询问路人。
就在三人寻找段涯的时候,他正在城外一个山洞中,正在熬药,柳生飘絮依旧昏迷不醒,自己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只能躲开巨鲸帮和东厂之人。
不过他在一些显眼的地方已经留下暗记,如果海棠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