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什么,尽可与那些仆从言说,稍后会有仆从送来饭菜,二位可吃饭之后,再歇息,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安济世再是对着倪清风一礼后,便告辞离去。
“师父,这安老爷子如此安排,是不是已经大致猜到咱们的目的了?”
顾铭将包裹放在桌案上,给倪清风倒了一杯茶,递了上去。
倪清风接了过来,喝了一口,放下茶杯,淡声道:“安老爷子是个聪明人,这件事瞒不住他,但也不能直接说,且给他一夜时间思索,等到明日,咱们再话说分明,看看这位安老爷子是什么意思。”
顾铭闻言便不再多说,端起茶杯一饮而尽,二人稍作歇息,不一会几个仆从抬着餐盒走了进来,不一会便将整个桌案摆满,各色美味佳肴看的顾铭目瞪口呆。
让那些仆从离开后,倪清风看着徒弟如此模样,好笑道:“你好歹也是四海客栈的少东家,这些东西还能让你这般震惊?”
“师父,旁的也就罢了,这熊掌可是极为难得,通常是有价无市,这么一小块,至少要数百两银子,我爹虽是身家不少,但也没有这般奢靡,弟子之前卧病在床,哪里吃到过这样的东西,师父,弟子莽撞了。”
倪清风看他一眼,淡声道:“快些吃饭,早点休息。”
顾铭闻言当即拿起筷子,夹了一些菜肴,端着白米饭慢嚼细咽。
就在师徒二人吃饭之时,另一边的客厅之中,安老爷子与自己儿孙也在用饭,就在此时,一个仆从走了进来,对着安济世附耳。
安济世听着话,放下手中碗筷,脸色也是变得凝重起来。
“知道了,你先下去,等会我去处理。”
挥挥手让仆从下去,安济世看了老爷子一眼,但没有说什么,端起碗筷欲要吃饭时,安老爷子边吃边问道:“是金鞭门么?”
安济世闻言当即放下碗筷,回声道:“是,金鞭门门主夏正方已经将溪源城外的各个路口全都封死,官府那边也没有动静。”
“夏正方这个老狐狸,看来也是不甘寂寞,竟敢对忠信堂的人下手,也不怕遭到报复,不过现在看来他并没有得逞,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大张旗鼓的封锁要道。”
“爹,溪源城外的货物急等着进城,他夏正方说要一一检查,但货源庞大,一时半会根本查不清,咱们这边可等不及啊。”
安济世对夏正方如此作为十分痛恨,他们安家与金鞭门也算是相安无事,夏正方这样做,与打脸有什么区别,更可恨的是官府那些人,平日里没少孝敬,到关键时候却如缩头乌龟,一声都不敢坑。
“官府那些人都是见钱眼开,咱们安氏不过是给他两分薄面,在处理一些小事上让他们行个方便,还真当自己是个角了。”
安老爷子淡声一语,冷冷的看着安济世,沉声道:“既然夏正方事先没和咱们通气,那咱们就好好的跟他唱一出戏,看看谁才是这溪源城的主人。”
“爹,你是说?”
安济世有些不确定父亲说的是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
“那些死士不就是这时候用的吗,听说流沙派一向对金鞭门忠心耿耿,那就先拿他开刀,剩下的事你就自己看着办。”
安老爷子饮了一碗碧珍汤后,擦了擦嘴,拿着拐杖,转身离去。
“爹?”
“先吃饭。”
安济世眼神一厉,看了三个儿子一眼,脑海中不断思索该如何漂亮的给金鞭门一个反击。
次日,金鞭门中,掌门夏正方一脸阴沉的看着地上十二颗死不瞑目的首级,其中一人更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弟子,就这样命丧于此,这令他十分愤怒。
“师父,弟子查验,作案手法很是干净利落,不像是一般的贼寇飞贼,而且闻师兄武功不弱,一般的高手根本奈何不了他,但是在他身上足足发现十六道伤口,其中最致命的便是那贯胸一剑。”
“闻余一身硬功,普通兵刃根本难伤分毫,要么是神兵利刃,要么便是对手出手太快,否则闻余不会如此不堪一击。”
“现在在这溪源城中能有如此实力的除了安家,再无别人,看来咱们还是有些做过头了,那批扣押下来的货物怎么样了?”
那弟子回道:“只是检验了一小半,师父,是否要还给安家?”
“不,事到如今,老夫岂能容忍,安家不知天高地厚,仗着几分实力就敢和我金鞭门作对,要不是顾念官府那边,早就灭了他安家,那还容得这般耀武扬威,传我的令,让鬼夜叉,刀修罗,毒刺眉三人去照看照看安老爷子。”
“是。”
那弟子闻言当即领命下去,就在那弟子出去不久后,又有一个弟子快步进来。
“师父,有那陆逸和上官飞燕的消息了,他们突破三师兄的封锁,朝着崆峒山方向去了,这是三师兄传来的飞书。”
夏正方急忙接过一看,沉吟半晌,顿觉不妙,若是自己所想不差,那陆逸一定是去悬壶草庐,找那贺艳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