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目光警惕的看着。
来人也不欲和他多费唇舌,手中一颗石子直接飞来打中他的睡穴,霍英脑袋一歪,昏昏睡去,来人立刻来到霍英身边,将其背在身上,捡起长剑,处理好痕迹,运起轻功,不一会便消失在树林中。
等到上官云提着烟波钓叟的脑袋回来的时候,发现霍英不见,眼睛微微一眯,随后急忙赶回马车那边,等到回到马车那里之时,日月双煞已是带人成功的将来犯之敌尽数歼灭。
“堂主。”
日月双煞一脸疲惫的迎了上来,方才一场激战,二人体内真气极尽枯竭,要不是贺艳荣及时赶回,恐怕他们二人也是凶多吉少。
“辛苦你们了。”
上官云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将烟波钓叟的人头丢在了地上,月煞定睛一看,顿时一惊。
“堂主,这不是烟波钓叟么,他怎么会和点苍派等人在一起?”
“此事一时半会说不清楚,等回到忠信堂再说,伤亡如何?”
“伤十六人,死三十一人。”
月煞闻言当即说到,这次冲突算是忠信堂伤亡极为惨烈的一次,而且全都是门中精锐,这一会可是有点伤到骨头了。
上官云一眼扫去,只见属下稀稀落落,粗略一看,只有二三十人,对比刚下山的七十三人,这损失实在是太大了一些。
“此一战虽是惨烈,但那些余孽彻底覆灭,也不用再在他们身上花费太大力气了。”
“夫人和小姐她们怎么样?”
“一切安好,就是夫人为小姐挡了一剑,受了一些轻伤。”
上官云闻言快步走向马车,在距离马车数步之距,日月双煞停下脚步,双眼扫视四方。
“飞燕,你娘如何了?”
上官云在马车外问了一句,不一会从里面传来上官飞燕的声音。
“爹,娘已经没事了,你不用担心,咱们还是快点赶路吧。”
上官云听到这话,顿时松下一口气,随后道:“照顾好你娘,咱们这边出发。”
一场交战下来,天色已是蒙蒙亮,上官云对日月吩咐一声,将尸体等处理干净,收拾一番后,驾驶马车沿着官道继续往东。
就在上官云一行人遇袭之时,倪清风骑马一路狂奔,不过三日的时间便到了距离天山不过五十里外的青羊镇中。
而在青羊镇东南角一处,有一座占地不小的庄园,青砖碧瓦,白墙红柱,门上匾额写着“秋宅”两个鎏金大字,庄园泛着一股新意,显然是最近才兴建起来的。
倪清风牵着马走到此处,扣动门环,不一会一个仆从从里面走了出来,看见倪清风气度不凡,当下客气道:“不知道长有何贵干?”
“劳烦通禀一声,天山派倪清风有要事请见秋棠桂秋二爷。”
那仆从闻言脸色微变,随后道:“道长稍等片刻。”
说着关上大门,只听到里面脚步匆匆的离去,倪清风在门前等了不过半刻,只见大门洞开,秋棠桂疾步走了出来,看见倪清风的模样,心下一惊,当即行礼。
“倪道长当面,秋棠桂见礼了。”秋棠桂不知道倪清风突然前来所为何事,心中不免战战兢兢。
“道长,请入内说话。”
“秋二爷有礼了。”
倪清风回了一礼,随后跟着秋棠桂往来里面走去,那仆从则是将马匹牵到后院。
秋棠桂引着倪清风一路来到客厅,奉上茶水之后,秋棠桂小心问道:“倪道长,不知此行何来?”
“秋二爷,贫道此番前来是为了秋氏一脉存亡。”
秋棠桂闻听此言再是一怔,随之脸色微变,心里不停跳动。
“还请道长明言。”
倪清风见状,将陈骥的书信递给秋棠桂,后者起身,双手接了过来,越看脸色越是难看,看到最后,脸色已是一片苍白,再无半点血色,双手不住颤抖,抬眼看着倪清风,涩声道:“道长,秋某实在是不知情。”
秋棠桂已经被信中所写吓得魂飞魄散,要是知道秋若枫背着自己做下这等事,必会将其关起来,永远不会让他出现在人前,这铁矿石的事情一旦暴露出去,别说秋家和铁枪门,就算是天山派也要被上面挂记。
贫道自然知道,否则也不会找上秋二爷,这件事的利害关系,秋二爷应当知道,秋若枫手下有多少知道此事的人,贫道无从所知,这就需要秋二爷自己处理了,贫道希望五日之内能将此事处理干净,不留后患,不知秋二爷能否办到?”
五天已是倪清风容忍的最长时间,一旦拖延下去,势必会让秋若枫看出破绽,依照他的性子,眼看计划失败,鱼死网破是极有可能的,到时候铁枪门倾覆不过一瞬,连带着会使得天山派发展的势头被打压下去,这不是倪清风所愿意见到的。
“倪道长放心,不出五日,秋某定当完美解决此事,不会出现任何纰漏。”
秋棠桂将书信还给倪清风,后者闻言点了点头,将书信揉成一团,内力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