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然是有了绝对把握,只见那碧芒速度更疾,咔嚓一声,先断混天刺,再伤秋若枫,只见他右胸之上插着一柄细窄碧色针状物,鲜血不断从那伤口处冒了出来,很快将其一身衣衫染赤。
“碧光幽龙。”
秋若枫艰声一语,脸色越发苍白,这碧光幽龙乃是秋水山庄的独门暗器,炼制十分不易,此物一经放出,碧光骤闪,一旦被此物刺中,顷刻间真气尽散,对习武之人来说最是残忍,当年秋棠柏初掌秋水山庄,为了防止惹出祸端来,便将仅剩的两枚毁去。
秋若枫以为山庄再无留存,没想到二叔手上还留着,自己竟是漏算了它。
“孽障,今日这枚碧光幽龙用在你的身上,你该羞愧!”
秋棠桂走到秋若枫身边,伸指连点,将他身上几大要穴全部封死,随后提着他出了庭院,小蝶见状急忙跟上。
秋棠桂提着秋若枫一路来到祠堂,随手将其丢在祖宗和秋棠柏的牌位之前,自己上前点燃了三炷清香,恭敬一拜后,插进香炉中,青烟直上,缭绕盈空,秋若枫见状却是嗬嗬发笑,双眼落泪,神色哀戚,口中说着混含不清的话。
“大哥,小弟无能,有愧你的托付,若枫做下错事,愚弟难辞其咎,为保秋氏一脉,愚弟只能废去他的武功,让他平凡度过一生,待到愚弟百年后,再向大哥请罪。”
“小蝶,明日之后,将少爷带回秋明院,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入。”
小蝶闻言当即称是,秋棠桂再是看了一眼秋若枫,冷哼一声,转身出了祠堂,而这时候秋棠杰则是带着被捆绑的秋安和秋全从后门进了庄园。
“秋安和秋全不能留,三弟,事情做的利索点,咱们秋家已经经不起折腾了,若枫已被我废去武功,等过些日子,就让他和小蝶成亲,留下血脉之后,再做打算。”
“二哥,那天山派倪道长那边”
“过几日,我会亲自上天山一趟,将此事说清楚,最近咱们动作低调些,不要太过惹人注目。”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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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后,忠信堂
“堂主,秋水山庄的生意已经渐渐步上正轨,那些江南门派全都是一些见风使舵的家伙,有他们从中出力,消化掉秋水山庄或许用不了半载。”
上官云听到这话却是摇了摇头,道:“那些门派你也说了,都是墙头草,若真是全依赖他们,那咱们拿下秋水山庄不全是为他们做了嫁衣么,本堂主宁愿多耗费一点时间,也不愿意将大头利益给他们,月煞,让下面的人守好本分,等到事情尘埃落定,本堂主不吝赏赐,但是要阳奉阴违,与那些门派勾结,欺上瞒下,严惩不贷!”
“是,堂主。”
“天山派那边怎么样了?”
上官云最近有些忽略了天山派,整个武林中,能对他产生威胁的,也仅此一家了,尤其是那不知深浅的倪清风,自己现在功力大进,却仍是感觉倪清风有些捉摸不透,这让他心中十分忌惮。
“最近天山派正在广招弟子,看来是要扩充门中实力,留待将来与咱们忠信堂一战,还有溪源城安氏和金鞭门已经与天山派结成同盟,商路走的很是顺畅,乱石山的邱壑被天山弟子程峰所杀,一门上下尽数死在天山派手中,
“还有就是倪清风去了翠屏山,似乎有意与铁枪门结盟。”
“嗯,这天山派动作频频,一副备战的样子,本堂主还真是小看了薛万山的魄力,这龙珠和倪清风给他的希望可是不小啊。”
若是放在从前,薛万山虽是会让上官云忌惮三分,但也不会处处忍让,尤其是在双方不在统一层次之上,没有绝对的力量,便没有话语权,但是时至今日,天山派因龙珠而兴,又有倪清风坐镇,当真是变得有些棘手了。
“堂主,不如咱们先让手下的给天山派找些麻烦,不指望杀死多少人,只需要搅扰一二便可。”
月煞觉得自己的这个提议应到会得到上官云的同意,但是上官云却道:“今日的天山派已不是从前,现在天山地界已是被其清扫一空,想要突入进去谈何容易,若是做一些偷袭之举,需得派堂中精锐,否则难以成事,现在秋水山庄这边人手已是不足,如何再能调动,顾此失彼可是大忌。”
“堂主英明,是属下鲁莽。”
上官云闻言摆了摆手,道:你的忠心我是明白的,与天山派争锋不必急于一时,对付这样难啃的骨头,稳扎稳打才是妥善的方法。”
日月双煞对视一眼,口中道:“我等静听堂主吩咐。”
“你们先下去吧。”
“属下告退。”
上官云在殿内静坐一会,走出大殿,来到一处静谧之所,山石垒砌,流水潺潺,翠竹古松,幽兰绿菊,亭台轩阁无一不备,置身其中,身体的疲惫顿时消失不见。
“爹!”
上官飞燕看着上官云站在院子外面,立刻挥舞着手,并大喊一声,旁边正在喂鱼的贺艳荣却是连头也没有转,上官云应了上官飞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