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驹前往天山。
倪清风离开村庄后,折回了忠信堂附近,看着巡视人数增多,倪清风眼神微微一闪,就在此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忠信堂不远处,那人竟是陆逸。
陆逸再三查看之后,这警戒如此严密,恐怕未等自己进入便被发现,想到爹娘还在郊外疗伤,陆逸快步离去,从药铺买了药材,又买了一些吃的东西后,朝着郊外走去,陆逸生怕被人忠信堂的人发现,边走边小心翼翼观察四周。
等到了郊外,陆逸发现无人跟踪,运起轻功,跃入一片树林中,倪清风见状立刻跟了上去,片刻后,倪清风看着陆逸停下脚步,走进了一个简易搭起的帐篷里。
帐篷中,陆傲天夫妇正在盘膝而坐,默默疗伤,那龙珠的威力非同小可,要不是倪清风出手相助,他们已是尸骨无存了,就算如此,他们体内也是被那龙珠狂躁的气机所伤,体内筋脉受损,每每提运真气都是胸口发闷,喘不上气来。
“爹娘,我回来了。”
陆逸放下手上的东西,看着脸色仍是苍白的爹娘,心中不由很是担心,可恨自己功力不够,也帮不上多少忙。
陆傲天夫妇在陆逸出现时已是有所察觉,二人双双回纳真气,睁开双眼站了起来。
“逸儿,外面情况如何?”
陆傲天夫妇自离开倪清风后,又调转回去,趁着忠信堂的人不备,将陆逸给带了出来,但是临走之时还是让上官飞燕给看到了。
“爹,忠信堂的人没有大肆搜捕,不过忠信堂门前却是戒严了,咱们不能将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还是得赶紧离开这。”
陆逸将药材放在药罐中,慢慢熬煮,并将买来的包子递了上去。
陆傲天闻言心下微松,接过包子,看着神色苦闷的儿子,叹息一声,“上官云不当人,但此事与飞燕无关,这是你们的事情,犯不着与上一辈有什么纠葛,等到时机成熟,你再和飞燕重续前缘。”
吕凤鸣听到这话也是看着陆逸劝道:“逸儿,现在事情很是复杂,忠信堂野心已现,迟早会与天山派有所一战,到时候势必会血流成河,我和你爹虽是有几分名望,但在这两大派对战中也只能勉强护身,你可千万不要做什么傻事,要不然爹娘可就要生不如死了。”
吕凤鸣深知儿子对上官飞燕情根深种,但是现在却不是合适的时机,要是招惹了上官云,他们夫妇二人可是保不住陆逸的命。
“爹娘,你们放心,儿子知道事情轻重,飞燕那边儿子自有主张,不会莽撞行事的。”
陆逸嘴上保证,但是心里却是已经打定主意,要是将来忠信堂真与天山派交战,旁人他可以不救,但是飞燕却一定要保下来。
陆傲天夫妇毕竟是武林老人,一看儿子这副神态,哪里还不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二人对视一眼,但没有多说什么,拿起包子正在吃的时候,突然陆傲天心神一动,进食的动作一顿,暗中对着吕凤鸣打了一个手势,后者会意,悄悄挪动脚步,按住身边长剑,蓄势而发。
嗖的一声,陆傲天将手上吃了一半的包子朝着外间扔了出去,与此同时,吕凤鸣手上长剑出鞘,一记寒光闪过,顺着包子打去的方向奋力一斩,只听嚓的一声轻响,一截树枝从树上落下,那半个包子却是落在了一个人的手上。
“倪道长!”
陆傲天面上一喜,吕凤鸣也是心下一松,一旁的陆逸被这突来的变故吓了一跳,转身看去,距离帐篷数丈外的一个大树下,一道清俊脱俗的道人身影挺拔而立。
倪清风疾走几步,身法挪移,眨眼之间,已是来到帐篷之前,对着陆傲天夫妇一礼。
“二位恕罪,贫道失礼了。”
倪清风将手上的包子还给陆傲天,后者伸手接了过来,这才问道:“道长是跟着逸儿找过来的?”
说着话,陆傲天转身看了陆逸一眼,陆逸闻听此言,脸上一红,枉费称自己是黑白双侠的儿子,竟然连人跟踪也没有发现,实在是丢人丢到家了。
“是贫道远远跟着令郎,倒也怨不得他,忠信堂那些人没有二位发现踪影,”倪清风看着脸色苍白的陆傲天夫妇,神色凝重,沉声道:“二位体内的伤势越发严重,要是不及时治疗,恐怕用不了多长时间便会将你们的真气吞噬殆尽,继而损耗你们的命元。”
陆逸听到这话,脸色登时大变,但是看到爹娘平静的神色,心中一突,莫非爹娘是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安心,这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倪道长,求你救救我爹娘,陆逸愿意做牛做马报答。”
说着话,陆逸二话不说,立刻朝着倪清风跪下,但是他身体刚刚半跪,却感膝盖下一道无形之力将他给托住,无论如何使力,都是跪不下去,他不由抬眼看着倪清风。
“陆少侠且先起来,贫道既然来了,那就没有置之不理的打算,贫道也不讳言,普天之下,能帮助二位的也只有贫道。”
一股罡风柔呈起陆逸身体,后者心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