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便被剑气封堵,双目圆睁,死不瞑目,而月煞那边虽未当场身亡,但右臂已却,浑身更是多了十多道剑痕,丝丝缕缕的鲜血不住流淌下来,很快将身躯染成赤色。
“噗!”
月煞看着兄弟惨亡,顿时面露悲戚,体内伤势再也压制不住,张口吐出一口鲜血。
薛万山随手将已经布满裂纹的断剑扔到一旁,缓步走向功力尽废的月煞身边。
“阁下还是退隐去吧。”
薛万山只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朝着另外几处战场飞奔而去。
月煞看着远去的薛万山,神色十分落寞,撑起身体,看着惨死的兄弟,月煞默默地将尸体收拢,随后步履维艰的朝着外间走去。
就在同一时间,沈鹤年遭遇交手以来最大的危机,他一人对付三个分舵舵主已是拼劲了全力,虽然未占上风,但是也没有吃亏,但是就在方才,又是六人加入战团,如此一来,沈鹤年也是压力倍增,短短十几招,沈鹤年身上就多了几道伤口,要不是手中玄铁宝剑之锋锐让对手有所顾忌,此刻恐怕已是身首异处了。
咔嚓一声,沈鹤年一剑削断刺来的长枪,剑身一转,那断开的枪头被他一招“顺水推舟”,直掠左侧一人,但是那人也不是庸手,看到枪头袭来,立刻闪身回避,他旁边一人见状立刻挺身上前,手上盾牌高举,只听一声金铁交撞之声,那枪头在盾牌上迸溅出几溜火星后,立刻被上面覆盖的真气震飞。
“这九人配合越来越熟练,要是再这样下去,我就真的会被活活困死在这。”
沈鹤年目光阴沉的看着围上来的四人,紧握手中宝剑,横在身前,一道寒光从剑身流淌而过,沈鹤年沉喝一声,宝剑迅疾而刺,一招“蔽月遮云”顿时将其中二人笼罩,但是那两人见状却是丝毫不闪避,反而攻势更急,完全放弃了守御,而与此同时其余七人则是同一时间出手,暗器刀光,鞭声枪影顿时打向沈鹤年。
“哼!”
沈鹤年神色一沉,饱提真气,撑开一层气罩,手上宝剑一震,道道剑影缭乱闪刺,一记寒光闪过,两颗头颅冲天而起,但是沈鹤年身外气罩也是被瞬间打破,一杆长枪和一条软鞭齐齐而至,重重打在了沈鹤年身上,只把他打的踉跄后退,口吐朱红。
“噗。”
沈鹤年运转真气将体内淤血吐出,苍白的脸色略略恢复几分,但是这两道杀招可是不轻,现在自己仅剩下不到五成的功力,要想对付着七人,那是难如登天。
“贫道就算是死,也要多拉几个垫背的。”
沈鹤年怒喝一声,头顶道冠震碎,伸手拿出那枚药丹,立刻吞服下肚,浑身真气陡然暴涨数分,一股强横气机顿时锁定全场,只把剩下的七人看的惊骇不已。
“他要拼命了,诸位小心!”
为首持鞭的孙舵主大喝一声,随即手上青蛇鞭飞快打出,旨在对方气机未稳之前将他捆住,其余之人闻听此声也是回过神来,沈鹤年必然是黔驴技穷了,这个时候只要自己等人坚持下去,等到药力散去,他们便能不战而胜了。
呲呲破空之声飞射而来,另外六人不想在沈鹤年顶峰之时冒然上前,不约而同的释放暗器,那孙舵主见状心里却是暗骂一声。
“关键时刻还畏首畏尾,如何能成大事,刘舵主和赵舵主死的实在是不值。”
不过眼下他也顾不上这许多了,有总比没有好,手腕抖动,那青蛇鞭信口吞吐,如噬人凶兽,直扑沈鹤年而去,就在青蛇鞭即将缠住沈鹤年手腕之时,后者身影却是陡然消失不见,那青蛇鞭和袭来的暗器纷纷落空,此刻正在全力施展的孙舵主此刻一身力气打在空处,身体不由前倾。
“孙舵主!”
孙舵主忽然听到后方传来的焦急之声,但是未等他转身回看,一抹剑光从他脖颈划过,孙舵主双眼登时睁大,随后光芒渐渐黯淡下去,身体砰的一声倒在地上。
沈鹤年一剑击杀孙舵主,正是气势最盛的时候,只见他宛如一头猛虎,悍然杀入那六人之中,那六人先见孙舵主被一剑格杀,正是神色呆滞之时,沈鹤年速度极快,剑起剑落间又是收割两道亡魂。
“拦住他!”
眼见又是两人被杀,其余之人皆是回过神来,立刻排布成四人阵势,将沈鹤年围困其中,一刀一剑,一枪一斧,四人兵刃各有特色,沈鹤年察觉体内真气散逸飞快,立刻身影腾挪,一剑横空而斩,朝着持枪的周舵主攻杀而去。
这周舵主虽然不是四人中功力最深的,但是对沈鹤年来说却是威胁最大的一个,原因就在于他的枪法四平八稳,最是针对自己那精擅技巧的天山剑法,此回他就是要趁着药力未散,率先将他除去。
周舵主见到沈鹤年冲杀过来也是心头一凛,但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不急于还手,而是将一杆长枪舞的密不透风,枪影纷乱,只见一团黄光挡在身前,另外三人见状纷纷动手,功力最深的俞让眼神一厉,对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