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那边的布置还要继续。”
端木蓉对着徐夫子与班大师和盗跖一礼后,转身离去,盗跖看着端木蓉身影消失不见,这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人已经走了。”
徐夫子面带轻笑的看着盗跖,后者见状脸上露出些许尴尬,但是很快又恢复到玩世不恭的样子。
“徐夫子,班老头,我还要去巡逻,告辞。”
嗖的一声,盗跖身影在二人面前消失,只把二人看得好笑。
“盗跖的心意注定落空。”
班大师叹息一声,徐夫子则是默然不语,二人再是谈了几句后,便各自离去。
一夜很快过去,机关城表面上看去风平浪静,但是内部已是暗流汹涌,阴影中的杀机引而不发。
这日徐夫子在铸剑池给游玩的天明与月儿说了关于残虹屠龙的故事,又说了残虹与渊虹的渊源。
“原来大叔的剑还有这样的来历,徐夫子,大叔的渊虹排名第二,那排在第一的是哪个?”
天明认为大叔的剑最厉害,竟然还不是第一,顿时有些不服气,那什么剑谱不会是胡乱排的吧。
“排在第一的是天问,不过这柄剑十分神秘,不曾涉足武林,而且象征意义颇大,加之剑谱主人十分推崇,此剑便被排名第一,嬴政便是此任剑主。”
“天问,这柄剑我好像见到过?”
天明听到徐夫子说起天问剑,脑海中突然回忆起一段往事,在一座深宫之中似乎能看到天问剑,不过这记忆如石子入水,很快便模糊不清,天明摇了摇头,月儿见状急忙抓住天明的手。
“天明,你怎么了?”
徐夫子看着脸色有些不对的天明也是一惊,就在他准备出手之时,突然天明身上一股玄妙之气一闪而逝,将陷入混沌的天明重新拉了回来。
“这里空气太闷了,你们还是去外面吧。”
看着天明无事,徐夫子不觉松了一口气,生怕天明再出事,徐夫子让二人去别处逛一逛。
“怪哉怪哉。”
看着二人离去,徐夫子回想之前的那道气息,不觉抚须而思。
又是过去一日,这夜,月黑风高,机关城上空被一层乌云笼罩,狂风初现端倪,环山江水奔腾,大有山雨欲来之势,当夜,班大师被人发现昏迷在水房之中,更为糟糕的的是,机关城的机关布防总图也是不翼而飞。
“墨玉麒麟!”
高渐离脸色很是难看,他们这边正在排查,却不料墨玉麒麟动手如此之迅速,机关布防图丢失,机关城岌岌可危。
“暂时不用担心,那被拿走机关布防图是假的,要是公输仇根据那张图来进攻我机关城,必是十死无生,咱们就等着看好戏吧,不过这机关布防图瞒不了多久,只希望巨子他们能尽快赶到。”
醒过来的班大师看着众人焦急模样,察觉四周没有别人,小心翼翼得将实情告知高渐离等人。
“原来如此。”
高渐离等人闻言暗暗松了一口气,而盗跖则是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班老头,“班老头,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这样了?”
“咳,明知有敌人潜入,还不得多加一手防御,这件事咱们几人知晓便好,机关城承平已久,外敌入侵总是仗着防御机关,这样下去太过依赖外物,对墨家来说弊大于利,此回正好也一改作战方式。”
班大师一语说完,高渐离等人也是点首赞同,虽然这样做会折损一些弟子,但是为了将来的大计,这些代价他们也是可以承受的,甚至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们这些统领的性命也是随时可以填上。
机关城外,江水卷起奔流撞在岸滩,卫庄一袭黑袍融于夜中,要不是那一头白发,还真是看不到有人站在那里。
“麟儿已是将机关总图送来,我已是将它交给了公输仇,现在正准备进行第一轮的攻击,准备强行破城。”
“嗯,愚蠢。”
卫庄淡淡回了一句。
赤练闻言也不说话,站在他的身边,陪着他吹着冷风。
“好精妙的机关布局,墨家机关城果然是天工巧作,要不是拿了这机关总图,想要攻破机关城,除非截江断流,移山填海。”
公输仇看着手上的机关布防图,不由赞叹出声,不过再是一想这数百遍年的墨家驻地即将毁在自己手中,公输仇心里又是生出无尽的豪情,哈哈大笑几声,伸手指着机关城外间防御圈,对着一位黑甲将领道:“先派人将这几处示警防御给我拆了。”
“是。”
那黑甲将领将那几处记在心里,随后调派兵士,先是借用公输家族打造的跨海桥,趁着恶劣天气选用精锐去到对面的岸滩,经过半个时辰,数十人的伤亡后,那示警防御终被拆除,看到对面传来的信号,黑甲将领立刻回禀公输仇。
“没了这第一层示警防御,便可将咱们的优势发挥到最大,让你的人准备好,明日天亮,老夫要强攻机关城!”
公输仇一脸势在必得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