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配!”
沈励忍俊不禁一笑,夹了一块排骨丢给狗子。
狗子嘴一张,熟练的叼着排骨摇着尾巴走了。
周青转头看向沈励,“这狗看上去和你有点熟啊。”
沈励就笑道:“以前来府城办事的时候,在这酒楼住过,它是酒楼老板养的。”
周怀山顿时大松一口气。
“吓死我了,我刚刚真以为它是冲着我来的!以后绝对不能把人渣比作狗,太侮辱狗了。”
正说话,祥和的大堂,忽然爆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伴随着叫声,一个学子啪的拍着桌子站起来,双手插进头发。
“我靠!我没有报名!我整整苦读了两个月,我居然没有报名!我苦读了个什么?寂寞吗!”
学子一声惨叫,大堂里其他客人齐齐一愣。
短暂的向那学子投去同情的一瞥,旋即议论声轰得爆发。
“爹,我报名没?”
“先生,我报名没?”
“姐夫,我报名没?”
......
人人开始向身边人核实自己到底报名没有。
考试前夕,气氛徒然紧张到爆!
那个没有报名复习了个寂寞的学子,游走在每一桌旁,试图找到一个同类人好让自己得到一丝安慰。
毕竟,同一种痛苦一旦两个人得了,那就痛苦减半了。
可惜......
痛苦只是他自己的。
于是,那学子长叹一口气,“你们去考吧,我就等着看看,到时候谁参考了明年还和我一起来考。”
众学子......
想挨揍吗?
群殴那种!
闹哄哄的一夜,总算是在夜深时渐渐静下来。
有人最后一搏临阵磨枪,有人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有人......有周怀山倒头就睡。
要不是周青辗转反侧一夜难眠,第二天周怀山怕不就是也要复习了个寂寞了。
翌日一早。
天还未亮,学子们就早早聚集到府衙门口,等待衙役的审核检查,陆续进入考场。
周怀山这个参考的走的没心没肺稳若泰山。
周青这个送考的在送了周怀山之后,惴惴不安的立在府衙外面,紧张的总想上茅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