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里的干爽衣裳,周瑶和赵氏还在厨房张罗晚饭,周青便拐脚去了周怀山那屋。
进屋就瞧见厚厚一摞裁好的红纸摆在那里。
别说字了,上面一个黑点都没有。
拿着红纸,周青嚯嚯嚯走出去,“爹,这就是写好了的?”
这是皇帝的新装的最新版本,皇帝的新字?
难道是我不够聪明才看不到?
一眼瞧见红纸,周怀山自己都愣住了,转头就朝赵大成道:“字呢?”
赵大成接过红纸,前前后后仔细翻了翻。
周青......
这是翻啥呢?
难道我把上面的字藏起来了?
可这话,她也不能说!
只能默默看着赵大成。
赵大成一通翻,翻完,纳闷的看向周怀山,“是呀,字呢?”
周怀山......
“苏恒呢?”
赵大成就道:“屋里写字了呀。”
周青......
“谁?”
赵大成就笑道:“苏恒,就是这次府试那案首,我专门接了他来替山哥写春联的,你刚刚进屋没看到?”
周青......
不及周青开口,赵大成带来的一个护院立刻上前。
“老爷,刚才我就和您说了,苏少爷昨天就出去游学了,不在咱家。”
赵大成顿时一脸震愕,跳脚转头看护院。
“不在?”
护院......
“不在!”
啪!
赵大成抬手朝着护院后脖颈子拍了一巴掌,“不在你咋不早说,你坑我呢。”
护院立刻一脸委屈护住自己的后脖颈子。
“我说了啊,我从家返回来的时候就说了,说了三遍!”
赵大成眨巴着眼睛盯着护院。
我咋觉得你在骗我。
我咋觉得,苏恒他现在就在屋里写字呢。
瞪了护卫一眼,赵大成转头朝周青笑道:“大侄女,屋里真没人?会不会是他藏起来了。”
周青哭笑不得。
藏起来了?
这......
苏恒那么大个人,堂堂府试案首,在她爹屋里玩捉迷藏呢?
您怎么说出来的。
周怀山没好气瞪了赵大成一眼,“你就坑我吧!”
赵大成......
到底是什么给了我这个幻觉,让我觉得苏恒就在呢?
头顶的鸡吗?
鸡......
关老子屁事,快放我下来,我宁愿让你烤着吃了,也不想这么被顶着!
正说话,大门口处传来动静。
一群人齐刷刷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