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偏偏是宁王府世子!
“你们怎么发现的?”
周青一笑,“那画挂在墙上不伦不类,谁家屋里要挂这样一幅,我觉得奇怪就拿下来看,偏巧挂轴处的塞子松了,落下一方淡青色的纱,我爹随手把纱放到画上,我们就看到了。”
周怀山没好气翻了个白眼,“好好地去自己家书院转转,哪能想到差点死在那!”
周青就安抚似的给周怀山夹了片豆腐。
转头看向沈励,“对了,我听书院的夫子说,那屋子,原先住着的是个妇人,那妇人是王夫子的朋友,她住进去的时候,窦淼也知道。”
在书院的时候,周青就告诉沈励,书院里年纪最大嘴角边有一颗痦子的夫子,可能有问题,让他立刻去抓。
沈励闻言,看向周青。
“你怎么知道王夫子有问题?”
“那画有问题,说明住在那屋子里的人就有问题,我在那屋里,见到了一身衣裳,衣裳和今日王夫子身上穿的所差无几,我也不能保证王夫子有问题,可万一呢。”
说着,周青偏头一笑。
“你抓了王夫子了吗?”
沈励点头,“他的确有问题。”
说着,沈励脑中,忽的电光火石一闪,他一直想不通的问题,在这一瞬间,通了。
所有的问题,能串联起来了。
沈励搁下碗筷蹭的起身,“师傅,我突然有事......”
周怀山不耐烦的一摆手,“快去快去,莫要打扰我吃饭。”
沈励歉然一抱拳,朝周青点了个头,转头就走。
萧杀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夜色里。
他一走,周青和周怀山双双一松肩头,垮坐在椅子上。
有关那幅画的秘密,他们已经成功的告知沈励。
很显然,沈励也察觉了其中利害。
可至于沈励会不会怀疑他们的说辞,就不好说了。
毕竟那人,是暗影的头子。
默了好一会儿,周怀山朝周青道:“闺女,把李一叫进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