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了也就不到半个月吧,他家就出事了,后来就有人找上门来,说这店周远卖给他了,他来收房子。
他有官府盖章的房契,不管我解释不解释都没用。”
不同于之前说买孩子,提起这房子的事,老赵头倒是几乎一口气说了下来。
他说完,把地上的旱烟捡起来,吧嗒吧嗒吸了两口。
周怀山看了看他没再说话,转过头抓起筷子吃饭。
王瑾想要说什么,可见周怀山一言不发,他瞥了老赵头一眼,也就没有开腔,只低头吃饭。
三个人,像是约好了一样,谁都没有碰那盘子新端上来的辣子鸡。
一顿饭吃完,三人离开。
稍微走远点,王瑾就道:“山哥,这事儿,怎么办?”
周怀山就道:“什么事儿?”
“就这房子啊,这不明显周远把人家坑了。”
“我为什么要给周远擦屁股!”
“你刚刚还......”
“不一样,我见不得他们卖孩子,但是别的,不关我的事,我也不管。”
“你就不好奇,周远为什么占人家房子?谁又从周远手里拿了房子?”
“不好奇。”
王瑾看向赵大成。
赵大成摇头,“我也不好奇。”
王瑾嗷的就是一嗓子,“但是我好奇啊!我觉得,我要是搞不明白,我都吃不下睡不着了。”
......
这厢,三个纨绔酒足饭饱开始一天的游荡生活。
那厢,皇宫,御书房。
天色渐晚,御书房里没有点灯。
皇上面无表情坐在宽大的椅子上,目光落向瘫在地上的太后。
是的。
周怀山和祭酒大人离开之后,皇上并没有让人把太后扶起来,也没有召太医。
他就这么让太后一直昏在这里。
昏迷嘛。
又不是重病,总能自己个醒来的,毕竟,初夏的地面,真的还很凉。